我半开玩笑地说:“没事,估计看了什么脏东西长针了,晚上睡一觉就好了。”
我眨了眨酸涩的,“是吗?”
“你……你怎么了?”
“你别笑了,”彭说,“你自己照照镜,你这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我躲开了他的一步动作,听到他后意味不明的哄笑,打量着这个中年男人手上的一溜串金戒指和脖上的金项链,叹了气,现在人炫富都这么没有新意了吗?
“你没事吧?”彭不放心,“刚才你去嘛了?”
彭细细的柳眉皱在一起,其实彭不生气的时候好看的,尤其是现在,颇有几分中国古代人颦蹙的意味。
烈的烟酒气熏得我作呕,刚才压抑着的所有愤怒与委屈都涌了上来,我“啪”地一把拍掉了那只硕的手,冷冷地说:“喝不喝。”
“对!叫你们老板来!”那些人开始起哄。
逞能也要看本事,这里的大佬我一个都惹不起,耍完威风就跑才是上上之策。
彭看到了我的脸,慢慢松开了手,刚才那种恨不得把我扒筋的语气顿时消弭了,转而换成了不确定的吻。
到如今我还没搞懂彭对我的过分关照从何而来,难因为我跟他儿长得很像?让他母泛滥?我被自己天行空的想象力折服,一不小心笑了来。
我了包厢放酒就想走人,不料被客人喊住。我转,声的正是刚才来的那个中年男人,灯光很暗,直到他走到我面前我才看清他的长相,大耳,满脸油光,地中海发型,他深了一烟,把烟圈在了我脸上,我眯着被呛得咳嗽起来,他趁机在我脸上摸了一把,叼着烟笑得一脸淫,“我们了三次才送来,你们酒吧服务态度就这样?”
“你睛怎么这么红?”
“哦?”这种客人最会胡搅蛮缠,酒上仗着自己有钱就开始为所为,“叫你们老板来!我需要一个解释!”
我反问,“我怎么了?”
只可惜她老板着个脸。
“那怎么办呢?”男人把烟掐灭在墙上,右手上了我的巴,手竟然意外的好,他的里闪过一丝异。
包厢里的客人又开始促了,我对这种喝醉了酒就满言俚语的中年男人深恶痛绝,我对彭扬了扬巴,说:“我先去送酒了。”
我皱眉,压着火气说:“我们老板今晚不在。”
“,等我送完酒您再骂,行吗?”
“是吗?”我又问了一句。
然而,我的手刚摸到门把就被扯了回来,男人大力扯着我的发,生理疼痛让泪一盈满了我的眶,中年男人贴着我的耳边大声哼笑,冰冷的手像毒蛇一般游离在
我被她拉得一个后仰,差没拿稳酒箱,我倒一冷气,这箱酒砸碎一瓶都要我一个多月工资。我无奈地想转,奈何衣服还在彭手里,我只能困难地转了个,我深切质疑这个女人的更年期提前了。
但我还是惹不起。
我解释:“不好意思,今晚客人有多,送晚了些,请您见谅。”
多少次?!”
然后转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