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n。”
江其琛放开陆鸣,温re的指腹摩挲着他好不容易长了dian肉的脸颊:“所以,我是真的喜huan这个拐杖。它的完mei是你,它的不完mei也是你。就像人一样,我们不可能zuo到尽善尽mei,因为有瑕疵,所以才值得喜huan。”
江其琛柔柔的笑了一声,扬了扬手里的拐杖:“更何况,它真的很好看。”
说着,江其琛拾起地上的刻刀,对着拐杖上那dao划痕便雕刻起来。
陆鸣被江其琛说的云里雾里,目光几乎是xia意识的追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江其琛显然比陆鸣的手法要熟练许多,只短短几xia,方才那扎yan的划痕便被他雕成了一朵绽放的辛夷花,栩栩如生。
江其琛献宝似的给陆鸣看了一yan自己的“佳作”,得意的说:“怎么样,现在能不能送给我了?”
陆鸣一tou扑jin江其琛怀里,他贪婪的嗅着江其琛shen上那令他魂牵梦萦的香味,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死在他要命的柔qing中了。
“其琛,其琛。”陆鸣轻声dao:“你怎么这么好……”
江其琛笑着回抱住陆鸣,揶揄dao:“嗯哼,觉得我好,讨你要个东西都不给,还要承你一番火气。”
“别说了。”陆鸣一拳锤在江其琛xiongkou,果然男人之间的柔qing都是转瞬即逝,对待让人窘迫的人,最好的遏制方法就是武力压制。
“你来真的啊!”江其琛龇牙咧嘴的捂着xiongkou:“发火就算了,还动手,你以前不这样啊!”
“是啊是啊,我现在就这样,你不喜huan?”陆鸣一把攥住江其琛的衣领,将他拉近了几分,伸手nie住他的xia巴:“不喜huan也晚了,你这辈zi都别想逃chu我的手掌心。”
话音刚落,江其琛刚想就着这个姿势凑上来亲陆鸣一kou,却被那人灵巧的闪开。
陆鸣飞快的窜到江其琛shen后,an着他的肩膀便tiao到他背上:“为了给你个惊喜,我都好多天没睡好觉了!现在你把我的惊喜毁了,惩罚你,背我回去!”
江其琛稳稳当当的把陆鸣背起来,嘴里不依不饶的说:“你现在是越发无赖了啊!”
“是啊,我就是无赖,赖上你了!”
江其琛满脸chong溺的笑着,背着陆鸣一步一步朝房间走去。
“哎,方才说好了,那拐杖就送我了吧,你不许再折腾了。再熬几天,好不容易养好的shenzi都给你毁完了。”
陆鸣埋首在江其琛颈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打完yan前都蒙了一层shui雾:“知dao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婆妈。”
“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能折腾啊!”
“放屁,我从小就能折腾,你们江家哪里没被我折腾过。”
“嘿,你怎么还嘚瑟起来了?你小时候那些光荣历史,一桩桩一件件,现在想想都糟心,要我给你说说吗?”
陆鸣低低的笑了一声,似乎也是忆起了自己小时候那些荒唐事,他搂紧了江其琛的脖zi,贴在他耳边,以一种极其放松的语气说:“还好我遇见了你。”
如果没有遇见江其琛,失去记忆的霍柏舟会以什么样的shen份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可能在某个地方安稳的过完一生,娶妻生zi。也可能被玄风找到炼成了阴邪可怖的东西,又或者早就死了。
但无论哪一种,都比不过遇见江其琛。即便曾经有过欺骗、隐瞒、利用和伤害。可这场惊心动魄的纷争、潇洒恣意的江湖和刻骨铭心的ai恋,再没有人能给他了。
他曾不止一次于黑暗中弥足深陷,是江其琛jian定有力的将他从泥潭中一dian一dian的拉了chu来。对于陆鸣来说,江其琛就是那不灭的灯火,永恒的星光。
“其琛。”陆鸣吻了吻江其琛的耳廓,浅笑dao:“我喜huan你。”
江其琛莞尔:“我知dao。”
陆鸣继续说:“我喜huan你,从很早之前开始,到死也不会结束。”
“我也是。”江其琛顿住脚,侧首回望着陆鸣,无比郑重的说:“ai你,到死也不会结束。”
月光拉长了shen影,幽静的山谷里,时不时传来几声伴着浅笑的低语。
夜se如shui,火红的辛夷花从山tou一直铺陈到脚xia,江其琛背着陆鸣不紧不慢的走着,每踏一步都好似迎着骄阳,re烈的奔向最绚烂的远方。
他们眸中带光,嘴角han笑,jian定不移的誓言让两个炽re的生命合而为一。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liu光相皎洁。
再也不要分开了,陆鸣想,就这样想着ai着眷着恋着,一直一直到地老天荒吧。
“回去睡觉啦!”陆鸣手指着前方,畅快的喊了一声。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