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灯昏黄的灯光正打在李辰明的小腹和黑三角上,耻从腹延伸学生街十块钱三条的棉质里。陆池咽了,仍旧垂着,心底却无法抑制地幻想着李辰明顺从地双脚叉开站在他面前,任由他伸手抚摸、挑的景象。
等他吃完饼,老板面无表:“正宗山东杂粮饼,两块五一个,谢谢惠顾。”
如果李辰明能对他忠诚而温顺,愿意为他彻底地展开自己的和灵魂……
“年纪轻轻苦着张脸像什么样,”老板收好钱,随,“填饱肚,打起神,天底哪有迈不过去的坎?”
陆池中午只吃了几午饭,走了大半天,也消化得差不多了。他激地接过饼,站在摊前狼吞虎咽。
……什么乱七八糟的……基于几近于无的节和良知,陆池毅然否定了让大尾巴成为
陆池想得晕脑胀,对着路边的杂粮饼摊眶泛红。老板动作熟练地摊了个香乎乎的饼,轻拍他的肩膀,递到他面前。
上的渴望。然而同恋毕竟不是主的取向,还有不少人有误解,连他自己也觉得对李辰明的渴望是绝对不能说的禁忌。可是一个人,想和他上床又有什么错?为什么连自己也不能接受自己?
陆池嘴角搐,无法自控地在脑补中为躺倒肚任抚摸的李辰明加上一对尖耳朵和一条蓬松的大尾巴。
他小心地屈起一,掩饰半的阳`。李辰明的廉价已经开始失去弹,只能勉包裹住长的阳`。陆池贪婪地盯着松弛的脚无法遮盖的诱人的黑阴影,燥,恨不能伸手,慢慢抚过李辰明小麦的结实的大,探那惑人心神的秘境。他想挑起李辰明的`望,受阴`在他的挑`逗释放惊人的灼,化能够征服他,令他失去神智的长枪。他想听到李辰明随着他的动,忍无可忍,发`而低沉的息声。他想看到李辰明一一滴的`望的蠢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随着他兴致而低起伏,如同惊涛中的孤帆,既勇猛却又脆弱无比。
也许是饼的香味让人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也许只是因为填饱了肚,连带着心也好了一些,陆池挠挠,局促地对老板了声谢,放弃了在学生街上来回晃悠的傻×行为,回招待所找论文静心修改起来。
李辰明躁地扒掉衣服,只穿着衬衣和,蹑手蹑脚地从行李箱中取换洗衣,又摸到床柜边拿杯喝。陆池被他臭烘烘的酒气熏得难受,越发不想和他搭话,只拿角余光斜瞥。
李辰明摇晃着`,大尾巴和大鸡`巴一起摇曳生姿,甜地对他说:“主人,我回来了~汪~~”
陆池面红耳赤地从兜里找皱巴巴的两块五钱,递给老板。方才接过饼的那一刹那,不知脑接错了哪条神经,竟觉得老板是在安他。表错的尴尬让他脆弱的玻璃心又是一阵纠结,眶继续泛红。
谈说悲伤秋个鸟用,修改好论文发表到心期刊上骗稿费才是正事。一直到晚上十多,李辰明才带着浑酒气回到房间。此时房里只留了床灯开着,光线昏暗,电视里正播着新闻。陆池躺在单人床上,看不是醒着还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