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姜桓微一向受不得诱惑,确认了姜鹤的shenzi后便温柔地开拓了姜鹤的后xue缓慢的choucha了起来。
姜鹤的背抵在柔ruan的池bi上,整个shenzi飘dang在shui中,巨大的肚腹因为shui的浮力不再压迫着姜鹤的腰bu,随着姜桓微抓着tunbu的动作在shui中来回的激dang着。
没一会儿,姜桓微便gan觉shenxia一阵温re,qingyu交织的两人没发现姜鹤已经破shui,孩zi的xiahua刺激了姜鹤的shenzi,让他更难耐地扭动迎合了起来,等到两人都纾解完毕,胎tou已经抵在了产kou,姜鹤无力靠在池bi上,半边屁gu坐在池里的座位上,还悬着半边挂着个胎tou,两条青紫交错的长tui挂在姜桓微的肩膀上,任由姜桓微缓慢地an压着他的孕肚,极ju技巧xing的几个转动,姜桓微将孩zi拖了chu来,再压chu了胎盘之后姜桓微将孩zi交给赶到的医生和护工后,就专心打理起了姜鹤。
这次的生产虽然耗时很久,但并不如之前两次受痛,而且在最后的时间里姜鹤还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所以醒来后对姜桓微更是温柔了几分。
本shen随着年龄的增大和频繁的育儿,姜鹤整个人都柔ruan了许多,这次生产后更是对姜桓微百依百顺,所以在月zi里,虽然没能完整地吃掉姜鹤,但姜鹤shenzi上青紫交加的吻痕就没彻底消xia去过。
新生的孩zi姜鹤替他取了个小名叫“慢慢”,是个男孩zi,人如其名也一直是个慢xingzi,家里的三个小朋友也都将他视为掌中宝,当zuoyan珠zi这般疼ai。
等姜鹤的肚zi完全恢复原状的时候,慢慢小朋友都满周岁了。
姜桓微也去zuo了结扎手术,免得姜鹤再老蚌生珠,怕是受不住了。
然后,两人才想起了姜鹤老房zi的地xia室里的那一屋zidaoju,这xiazi似乎可以尽qing的玩耍不怕再造个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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