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你好玩。”

雀眠抬一看，那书尚且平展着，此页恰巧是市井画家教小童如何作画。

雀眠哼了一声，嘴唇，挽袖伏向前，上气势立刻一变。他神专注，闪闪发亮，笔飞快又细，不过片刻，便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鸡，小鸡还在啄着刚才的丑鸡玩。

“老爷就不能画画吗？”秦雪逢反问。

秦雪逢似笑非笑，端详他画的小鸡片刻，最后：“老爷事务繁忙，人们也都不解风。小后娘可要识趣些，多给我找些乐才行。”

秦雪逢手臂环在他腰上，把他往回带了带：“看不来小后娘还有一手功夫。”

秦家家业被他败得一塌糊涂，秦雪逢不待见亲爹，却待见自己将要继承的家业，费了数年工夫重振秦家，一气都不上。

雀眠还坐在他上，趴在桌上，画完个小鸡之后，又画了条鱼，画了只兔。

他的桌上摆着众多账本与书信，摊在面前的也是一本外表看起来无比正经的书。雀眠将信将疑地走过去，他豪迈地将书往书堆一放，宣纸一展，把雀眠揽到自己上坐着。

雀眠抬看他，心中很有意见，但也没敢说，只是悄悄腹诽：什么老爷，现在看来，明明只是个装老爷的大少爷嘛。

秦雪逢年龄其实也不比他大多少，常年持家业，很是劳累，在闲暇之时，其实也会看些市井闲书。他方才看了那书，便一时兴起要学一学，笑问：“画得如何？”

雀眠看他无耻得脸不红心不，撇撇嘴，敢怒不敢言。

一个丑兮兮的鸡。

“我看你很是无聊的模样，”秦雪逢，“过来，老爷教你作画。”

雀眠今年十七，秦雪逢在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扛起家中的担了。秦老爷是个废老爷，对经商毫无兴趣，只想着吃喝玩乐，早早地生个儿来接班。但他偏偏不中用，一天能睡好几个女人，但一个种也留不，差人寻偏方、寻灵药，求天告地，直到老了才艰辛地生一个来。

秦雪逢将手松开，他脸颊：“那你自己画一个。”

雀眠无语片刻，之前秦雪逢的老奸巨猾形象，顿时在心中灰飞烟灭。

“太丑了。”雀眠嫌弃。

雀眠炫耀地说：“那是自然。我画的可比你的丑东西好多了。”

到如今一回想，他同自己爹的小男妻苟合的这几次，竟然是他心最舒畅的时候。

秦雪逢顺手揪了揪他耳朵，惹得他抬瞪人：“老爷又捉我什么！”

“放肆了。”秦雪逢警告般咬咬他耳朵。

“并非不能，只是有些想不到而已啦……”雀眠在心中补上一句，还画得这般丑。

他往一缩，不服气地耳朵，咕哝：“老爷怎么突然这么有闲逸致？”

秦雪逢又：“小后娘画技这么湛，不如画个我试试

，“那叫我过去什么？”

秦雪逢半不拘束，提笔蘸墨，给了雀眠。雀眠刚一握住，手又猝不及防地被他大掌包住，手把手地教着，在白纸上画了一个圈，在圈前加了个嘴，圈上一。

雀眠：“……”

秦雪逢还小的时候，他就请了七八个老师，给儿教授各种学业。儿一长大，他上把人拱上位，自己留在大宅之中风。

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