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更jiao憨可ai,叫傅灯前又ai又怜,再也忍不住那份压抑已久的ai,诱哄着他zuochu了一些本不该发生在兄弟之间的事qing。
傅雪里真真是被他养得任xing极了,就连床上也着实折腾。实际上昨晚傅灯前被他nongchu来的伤kou还在隐隐作痛,可他却浑然不觉,整颗心都泡在蜜罐里――这甜蜜之xia,却仍藏着恐慌。
他不知dao傅雪里究竟愿不愿意就这么和他在一起。
“兄长――”傅雪里叽叽喳喳说了半天,可一向会应和他的傅灯前却只是愣愣地盯着他,他便有些不满起来,鼓着脸:“你倒是说说话啊。”
傅灯前回过神来,心却被嫉妒和不安缠绕着。他不由得收紧了抱着傅雪里的手,低声dao:“雪里,你可有怪罪兄长?”
傅雪里哪知dao他说的是什么,他只知dao这是个任xing撒jiao的好机会,当即打上棍,“怎么不怪罪――都是兄长害我今日受罪,你看,”他将手张开摆到傅灯前yanpi底xia,“骑了一天的ma,我的手都磨红了。”
他本就jiao气得一dian苦都受不了,能憋到现在才说,已经是个奇迹了。
“真的?”傅灯前立即紧张起来,抛开自己的心思,转shen找chu上好的膏药。
傅雪里依靠在他shen上,懒洋洋地让他给自己上药。他赤着脚三两xia也把亵ku蹬掉,两条又白又hua的长tui亮chu来,弓起膝盖踩在傅灯前的tui上。
“兄长,”他两只手都楼住傅灯前的脖zi,可怜兮兮,“我的tui好痛。”
他的兄长明显一xiazi就紧张起来,“雪里自己catui好不好?”
“不好。”任xing的小霸王固执地摇了摇tou,忽然凑到傅灯前耳边轻声dao,“兄长,我都想起来了,你昨晚好像不是这样的。”
他的气息在耳边游走,傅灯前僵ying得动也不敢动,对上那双单纯的yan眸,他更是有些心慌意乱。“雪里……”
两人接得这样近,他shen上起了什么反应,傅雪里第一时间就知dao了。他虽然什么都不懂,可直觉却准得惊人,再加上昨夜的混乱记忆,他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兄长――”傅雪里tiao着yan看他,“你坏了我的清白,你是坏人。”
拿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他傅雪里本人。
可偏偏傅灯前最吃他这一套,当即羞愧自首:“是兄长错了。”
“那我要兄长陪我去别在玩三天,我还要日日喝那边酿的梅zi酒――”傅雪里得寸jin尺。他ai酒,可傅灯前总不让他多喝,怕伤shen。
傅灯前刚想拒绝,可面前人不依不饶地接着他撒桥威胁,他真真是一dian办法都没有,只能无奈地应xia。
“兄长你真好。”傅雪里gaogao兴兴地亲了他一kou。他展颜笑起,明眸皓齿的动人颜se最让傅灯前挪不开yan,他亲re地挨到傅灯前耳边,“兄长,你知dao吗?”
“什么?”
“今日我醒来又慌又怕,就怕兄长把我赶走。”他心qing大悦,前事一概不计,也将心里话全都老实地与傅灯前分享。他神qing间明显liulouchu的害怕,让傅灯前心揪不已,正想好好安wei他一通。
“没有了傅家堡,我能去哪呢?我只能去找那个夺走我清白的罪人让他负责了。”说了一通让傅灯前不gao兴的话,然而傅雪里忽然又有dian腼腆地低xiatou来。他一向没这种qing绪,脸颊上一抹难得的绯红让傅灯前有些看呆了,“可是兄长,”他贴着傅灯前,声音又甜又ruan,“那些人都不是雪里想要的。还好是兄长――”
他是真心实意的,比起外面那些不知来tou的ai慕者,果然还是傅灯前最让他安心、放心。
“雪里……”傅灯前被狂喜击中,话都说不chu来了。他想将人搂得更紧一些,可手不小心又hua到他luolouchu来的大tui上,一时心猿意ma,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傅雪里挑起眉来。他从未见过一向沉稳的兄长这个样zi,有些新奇,又让他心yangyang地,有dian想欺负他。
“兄长,”他伸chu手去戳了戳傅灯前tui间一直ding着他的yingwu,状似天然无辜地问dao:“这是什么?”
他一脸纯真地作恶,傅灯前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当即将人搂住,自己则是侧倒躺到ma车里的ruan垫上。傅雪里骑在他shen上,一脸茫然无措。
“兄长来教你。”傅灯前将手探ru他光hua的tui间,chu2摸到那也已经有些jing1神的东西,“兄长会让你舒服的。”
“那当然了。”傅雪里被他的手摸得一颤,可面上却仍旧保持着gaogao在上的神qing。他抬gaoxia巴,明明白皙的面上也已经开始泛起桃红se,却仍要倔qiang地保持镇定,嘴里说着任xing的话,“不舒服的话,我就不要兄长了――”
也不知dao今晚的他会不会比昨晚更乖、更听话一dian。傅灯前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回想起自己昨晚被折腾得快要晕倒,心底慢慢升起一dian诡异的满足:
罢了,横竖是他一手chongchu来的小霸王,在床上再坏一dian又如何?
最好再坏一些,再任xing一些,好叫世人都无法忍受他的蛮横任xing,让他知dao――只有兄长这里,才是他唯一可去的怀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