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发氓凑近洛一的嘴，了一气。

黄发氓看清了洛一的脸，白白净净，小小一只，是个尤，他要好好玩玩，随即痞痞：“我看~你嘴里是真的有痔疮，要不要让哥哥帮你涂药啊。”

“你他妈是个哑巴吗？能不能吭声啊。”黄发氓最讨厌这种有问无答的对话方式了，火气立就被燃了，他一脚踹翻了邻居堆在外边的垃圾桶。

洛一慌了神，这不是梦……他的母亲真的死了，那以后他怎么办？他沿着大路开始逆行，他要找一辆车，一辆可以撞死他的车，离开这个不幸的世界，这样他就能去陪母亲了。

致替他转了学，并在学前一天告诉他，过去的虽然不能抹去，但是新的生活还是要开始。

洛一继续摇，表示不行。

的雨打在他脸上，生疼。他又看着自己上的血迹，随着雨的冲刷，腥味越来越重。这一切本就不是梦。

“你爸欠我们老板两百万还睡了我们老板的女人，你说这债怎么算？”黄发氓阴阳怪气地问。

后来的日里，洛一在局里住了几天。直到致把他接来。

黄发氓盯着沉默的洛一，忽然咧嘴一笑，“呵、让我看看你这嘴里是不是长痔疮了。”

洛一死活不肯开。

“你就是洛一……？”其中一个黄发氓歪着嘴邪气地问。

洛一依旧住在之前父母留的老房里。这个房已经被清理过，丝毫看不曾经躺过两尸，洛一也不害怕，依旧用着之前留的家。他知那两个曾经给与他生命的人，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

洛一背着书包看着致那张俊雅的脸，懵懂地问了一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致既没回答同他。也没回答可怜他，只是依旧重复之前的答案，“职业习惯。”

即便是个傻，也知这个氓现在想要什么。洛一不怕死，也不怕打，但是他不想被侮辱。他推着黄发氓

“听说你爸妈死了，留给你了这套房，卖了抵债怎么样？！”黄发氓继续。

洛一摇摇，表示不知。

老房旁边站着一个染着黄发穿着铆钉的地痞氓堵在了老房门。

一双手卡在洛一的巴上，拇指和指用力掐着洛一白皙的脸颊。洛一被迫抬起了，嘴也被迫了一条。

新的学校，新的同学，他确实必须要开始新的生活，只是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活着，又没有亲人，又没有朋友，他要怎么活，活给谁看。带着疑问，带着抑郁，洛一在更多的时候都在沉迷寡言。

第19章第19章

洛一低着依旧不言语。

洛一面无表地，很少有东西能够让他绪波动了即使是危险，他也无动于衷。

当时洛一年纪小，以为自己没有杀人，放来也是理所应当。也是个把月之后，洛一才知，警方曾经怀疑是自己不堪压力杀了父母，是致替自己洗清了所有的嫌疑。

这天，洛一放学回老房。他已经不把那个房称为家了，没有家人，怎么叫家。

“你他妈是嘴里长痔疮了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