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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先撑着伞去了，跟站在车门的一位警察示了一名片，说了几句话。又回过伸手拉洛一，“跟我走、我们一起去指认现场。”

“年龄。”

“姓名。”警察问。

今天午雷雨大作，学校提前放学了。洛一以赶回，就听见屋里有动静。尽父母打架的事他早已经司空见惯，但是他不忍心自己的母亲被父亲一直欺负，他要去护着母亲。

职业习惯？洛一盯着自己上的西装，致的温度还留在上面，温温的，这是一个多么和的职业习惯。

“十五岁。”

一秒，他就被人从致的车里拉来，了警车。警车的没有致的那辆车宽敞，但是布局都差不多。洛一缩在一个角落，边有一个穿着便衣的警察，神严峻。洛一觉得这里很冷。

这几天洛一的父亲，搞了一个外遇，非要把家里唯一的房卖了给那个狐狸买车。他的母亲为此事跟他父亲吵了好几次。但是父亲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把洛一母亲藏的存折连带份证一齐偷了偷了来。

男人盯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少年，终是有了不忍心，跟边的警察耳语了几句，自己上楼了。

一些血腥的场面蹦到了洛一的脑海里，他坐在位上开始发抖，两条细不停得晃。恍神间，他忽然想了，男人与他分别时教他说的话。最终还是把自己看到的一切机械得全讲了来。

淡淡：“职业习惯。”

致又跟边的警察开始交谈，他们似乎关系很近。不一会，致上了车，坐到洛一的边，面对着洛一，嘱咐：“一会你要去警察局个笔录，警察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如实回答。记得最后跟他们说一声，我是你的辩护律师。”

汽车开到45号院的时候。整栋家属院外边都是警车，几人家闲的没事撑着伞在外边看闹。

洛一父母之间的关系非常不和谐。父亲经常去赌博，母亲为了贴补家用，一个人要去打好几分工，这些钱除了给洛一交学费，剩的就是给洛一的父亲还债了。

致再来的时候眉紧锁。跟在他后边的是抬来的两个担架上边放了两个鼓起来的尸袋。洛一往外探了一又急忙收回目光，他不太敢长时间看，因为他知那两个尸袋里装得就是自己的双亲。

警察问了一轮本上的问题之后，开始让洛一描述目击况。

第18章第18章

洛一不是很喜自己的父亲，因为他一也不他，除了经常打骂羞辱他和他的母亲之外还经常着洛一逃课外苦力赚外快。

洛一呆呆地抬起，又微微地了一，“嗯。”

洛一浑浑噩噩地被拉到警察局，带到了一个小屋里。小屋四面泥墙，上边吊着一个大灯，中间放着一个小桌，小桌对面是刚才跟致交谈过的警察。

“洛一。”

洛一去推母亲屋里的门，却发现屋被反锁了，死活都推不开。他急了，因为屋里只有动静，没有喊叫声。

洛一缩在车座里边，脸上还挂着没的泪，松松垮垮的衣服被洛一窝得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