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杉有dian晕得慌,尴尬地看向青玉,就见青玉脸上居然有了一dian红晕,他在害羞。祁杉简直像看到了世界奇观一样,双yan眨也不眨地盯着青玉的脸,而后就看见那红晕越来越深,面积越来越大。
祁杉觉得自己可能笑得很猥琐,毕竟这老鬼脸红的场面实在太难得了。于是他一时激动,冲动了。
“你刚才在zuo什么?”祁杉稍稍后退了一dian,盯着青玉已经红透了的脸。鬼也能脸红,他以前怎么没注意到?
青玉原本抬起一只手愣愣地摸着自己被吻过的嘴唇,上面还有个浅浅的咬痕。被他这么一问,青玉yu盖弥彰地把被zi使劲掖了一掖。于是祁杉似笑非笑地瞥了那被zi一yan,又抛chu了一个问题:
“你刚刚是不是叫我了?”
这xiazi青玉的脸不红了,直接白了。他张皇失措地看着祁杉,说:“没有,你是我哥,我怎么会,我没有!”
此时青玉还带着少年人的稚气,慌乱成这个样zi,祁杉看得有dian心疼。他往前倾了倾shenzi,再次吻上青玉还在解释的嘴,这回他吻得很温柔,带着安抚。
“我也喜huan你。”祁杉说。
这天晚上,晓晓首先发现了她弟弟的不对劲,“弟弟,你为什么老是傻笑啊?”
“啊?有吗?”祁杉傻笑着回答。
祁爸祁妈:“……”
(三)
祁杉觉得,不记得往事的青玉简直是世间最mei好的存在了。
在爸妈的教导xia,他善良、懂事、知分寸、有礼貌、shen有锋芒而不外lou,是一个典型的别人家的孩zi。更重要的是,在某些事上,他就像一张白纸,任由祁杉自由涂画。
除了没有反扑,祁杉把能占的便宜全给占了。
某天,爸妈和jiejie不在家,祁杉和青玉相互依偎着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祁杉问:“你是怎么喜huan上我的?”
青玉脸红了红,十分纯qing地说:“两个月前,zuo梦的时候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了?”
青玉的脸更红了,看向祁杉的神se中隐隐有些期待。祁杉忽然觉得他这份期待不太妙。
果然,青玉说:“梦见我跟哥zuo那件事了,哥哥很好看,也很好听。”
祁杉脑nei警钟一响,暗dao不好。就听见青玉紧接着没羞没臊地说:“哥,我还想听。”说着,他抱着祁杉的手紧了紧,双唇紧跟着吻上了祁杉的。
有dian想哭。祁杉忽然开始后悔了,前阵zi他为什么那么嘴贱,还给青玉言传shen教了一堆黄se的废wu。大家纯纯地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不行吗?gan1嘛整得这么黄、暴呢?
好在青玉没想zuo到最后,他把祁杉撩拨得chuan息不止,伺候得他舒服了,就放过了他。“哥,我学得好不好?”
祁杉恨恨地瞪了他一yan。事后,青玉把没什么力气的祁杉抱着,说:“总觉得现在不是时候,我好像在等着什么,但我想不起来。”
从这天起,青玉变了,他不再是任祁杉搓圆nie扁的纯qing少年,反倒是祁杉经常被他nie得酸shuang无比又矛盾不堪。有时候,祁杉不得不安wei自己,这叫青chu于蓝而胜于蓝。
几个月后的某天,青玉趁着家里没别人,再一次把祁杉拐到了床上。本来祁杉以为他还是像往常那样,占dian便宜就算了。但当他看到青玉拿chu了作案工ju的时候,整个人都要炸了。
“哥,”青玉说,“我想你了。”
祁杉就没话说了。算起来快两年没zuo这事了,祁杉起初有dian不适应。但到了后来,青玉把他照顾得很好,他简直shuang得没边了。
但zuo着zuo着,他就察觉到不对了。青玉一个初哥,哪来这么好的技术?
他看向青玉的yan睛,后者大概猜到他的心思,戏谑地看着他。祁杉一个没忍住,边叫边骂了句:“卧槽!”然后他就骂不chu来了。
结束后,青玉抱着祁杉去洗澡,shenti还没有祁杉想象的那么累,他心dao青玉重活一回居然知dao疼人了。结果还没乐上几秒,青玉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祁杉:“你要学会适可而止!”
青玉:“你之前dao貌岸然占我便宜的时候怎么不这么劝劝自己?”
祁杉蔫了,又被疼ai了一回。洗了澡,青玉把他抱回床上,动手拿起了剩xia的作案工ju。祁杉简直怕了,“你还有什么帐没跟我算的?!”
青玉仔细思考了xia,“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好像有个人教我叫他爸爸。”
祁杉后背一紧,扶着刚刚受难的腰缩到床角,浑shen上xia一个大写的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叫你爸爸行不行?”
青玉:“不行,过来。”
祁杉不从,被青玉qiang行拖回去。然而这回却没有被折腾。青玉把剩xia的作案工ju放回chou屉里,给祁杉盖上被zi,温柔地抱着他,说:“这笔账以后再算,睡吧。”
“青玉。”祁杉看着他,老脸一红,“我ai你。”
青玉:“嗯。”
祁杉:“嗯什么?说话。”
青玉笑着说:“我也ai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