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舟从背后只看得着他的肩胛，便一直注视着那里，心里渐渐升起个大胆的愿望来。

浮舟被冲击得有些晕目眩，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仍埋在裴绪。裴绪累得失神，也没意识到这一，那不时动一，得浮舟极舒服，又有些疚。

说着，裴绪深深了气，不理会浮舟还待说些什么的表，俯撑着浮舟的小腹，就着这样跪坐的姿势将那来少许，犹豫一瞬，咬牙松开手跌坐去，由着自重将自己狠狠楔在少年的上。

这样的温存气氛维持良久，裴绪才渐渐恢复些力气，只手撑在浮舟膛上，想把那来。浮舟注意到他动作，连忙叫停：“先生！那里须得着的。”

然而现，一切设想都是白搭――他未解，动弹不得。

裴绪疲累之极，无力地伏在浮舟上息着，不经意间形成了个膛相依的姿势，两人默默无言，受着彼此的呼与心。

怕也是觉得羞耻，裴绪低不给浮舟见着他神，自己伸手碰到那，小心挪腰将浮舟那退了来。退时肉与粘缠发响亮的声，惊得裴绪捉在浮舟衣襟上的手一紧。

十五

打算依了浮舟的话。他挑着眉瞪了浮舟一：“你得，我不得？”

人之将死，胆气也似是足了。浮舟又候得半晌，竟捺不住渴望，低声唤着裴绪：“先生可是睡了？

浮舟本就动之至，原想自己主动以让裴绪更轻松些，不料裴绪不愿，于是再不忍耐，不多时便在裴绪了来，了解了这场事。

事毕之后，裴绪表颇耐人寻味，似有些苦闷，却有些提心吊胆之后终于能放思虑的安心。浮舟见裴绪似仍不打算替他解开，心里渐渐焦急起来，然而这焦急之中，又生了些庆幸。

一场事来，裴绪一直占据着主动。他心志定，即使被自己动作得泣不成声，也不曾停在浮舟上悍然起伏的节奏。

也因此得以在裴绪边多留一刻。

浮舟规规矩矩侧睡在裴绪边，神沉凝地看着他。裴绪此刻疲累得很，面上红泽尚未褪完，神却已然是恹恹的，替浮舟掖好了被便不再理他，背朝着浮舟，似是睡了。

浮舟刚发完，低哑的声音明显着，自己听着都不自在。裴绪似乎也注意到了，很有些尴尬的样。他知浮舟指的是那，因此并不骤然退，兀自将缠上了浮舟的腰。这动作很是不方便，裴绪也不愿意再靠在浮舟膛上，索使了个巧劲儿翻，令两人相向而卧着，却不料那随着动作在自己一搅，险些令他从浮舟上跌去，不禁又是一声惊。

他既是抱着必死的心来这一遭，便已经谋定了事后自己离开的方式。他想他应该死在裴绪看不见的地方。

之时，浮舟才注意到，裴绪早就把自己得起了。仅仅被他得彻底失神之际手指不经意间颤抖着碰到，便发一声绵长的呻，在浮舟上也了来，黏腻的淌在两人小腹上，格外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