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那样黑，却

连瑾闭着睛，恍恍惚惚：“……”

他还没想明白，那人的指腹就在那块羞耻的地方来回，一一地没，再耐着扩张。两人都忍得辛苦，汗顺着柯琅生的颚低落，“啪嗒”一落在连瑾心，若落湖的石，在心间漾开一圈一圈柔的涟漪。

连瑾皱着眉想动，柯琅生却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半压着把人制住，哑声低哄：“瑾乖，再忍会儿，很快就让你舒坦起来……”

人长得好看，笑起来则更动人，只不过那双睛里漾的笑纹却看得人心里发紧。

柯琅生听了，低低笑开，微低去，用唇抵着他紧皱的眉心，随着起伏轻轻磨蹭，温柔至极。

柯琅生了气，垂浅浅亲吻他的嘴角，尖一的在他柔的唇上扫动，像要把那些苦涩通通都扫去。

的呼近在耳侧，连瑾咬唇忍住呻，不肯吭声，哪知一刻却被狠狠了一，得猝不及防叫声来。

那人似乎很喜他这样诚实的反应，当即就低低笑开了，脸颊上被轻轻吻了吻。连瑾迷迷蒙蒙地看过去，只觉得那个压在自己上的人像是柯琅生，简直让人不可置信，怎么会是他呢？不可能是他的……自己又梦了？

“啊……”被人握在手里，的，他意识叫声来。

“唔……你、你拿去……”并没有他说得那么疼，但的确很不舒服。

他伸手去摸他的脸，觉这样真切，一也不像梦。

柯琅生一瞬不瞬地盯着人的表，缓缓动起来。

柯琅生长年拿剑的手带着薄茧，在他上摩挲的时候，更加鲜明，连瑾哪里受得住这些，呼早就乱成了一片。

柯琅生知他难受，然而此刻怎么还停得来，只能一狠心，猛地整没！连瑾“啊”地一声短促低叫声，就连柯琅生那一刻呼都乱了。

他只觉得自己在一个不甚清晰的梦的里沉沉浮浮，的愉悦让人亢奋，但这样的快乐却又让人觉得分外羞耻。

“笨，”柯琅生眸光闪动，低声骂他，语气却不像在生气，反而带着亲昵，“还笑得来，待会儿疼了，可不要哭。”

“柯琅生，我喜你，喜你……”连瑾低喃，抱在他脖上的手收紧，两人的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柯琅生心里升起一片柔，拇指轻轻摩挲他细的耳垂，听见他的低唤与息，不自禁吻得更深了。

……疼？为什么会疼？

“还有呢？”

“觉得怎么样？舒服些了吗？”他暧昧地笑。

相连的觉实在太过妙，他恍惚觉得自己不止了连瑾的，更了他那颗早被遮蔽得严严实实的心。

“好……嗯……慢、慢……啊……”

他说的舒坦本不叫舒坦，刚开始来的时候还疼得厉害。

“快说来听听……”柯琅生十分有耐心地哄着，整颗心都被填得满满的，只剩满足与愉悦。不知为什么，跟连瑾在一起，他总有种被深着的觉，尽连瑾并不承认这一。

连瑾怔了一会儿，好喜地笑起来。

衣衫早在纠缠中散落满地，连瑾松松挂着亵衣，一大片白皙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