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我忘了最重要的,”风堂回过神来,“你爸没你吧?我看你还能直立行走着回来,应该问题不大?”
风堂没忍住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封路凛脸都绿了:“……你怎么还没睡?几了?”
封路凛笑得不行,“知这是什么手么?”
“你没睡觉?”
“哦……那也不行,醒我吧,使劲醒我!”
“别。我不讲方言。”
风堂等了一宿,气得快在床上乱:“鸡打鸣我叫`床!交响乐!”
“……”封路凛用手指警告他,“你别来劲儿啊,折腾多了哥怕你屁受不了。”
“你困吗?”
封路凛眨眨,说真实受:“还行。”
封路凛抓过被褥把他整个人裹起来抱住,故意掐他脸,挑眉:“天都要亮了,你想叫`床了?”
风堂提条件了:“快,我们交换。”
风堂一直没睡着,也迷迷糊糊脑短路,掏手机瞧一:“快五了啊,怎么了?”
被捂住嘴好像也丝毫影响不
“我不困啊,我兴奋,我幸福,我天地大合唱。”
两个人闹得一汗,封路凛觉得自己这多年的老床都快被风堂折腾散架了,连忙扶住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靠,“真的快天亮了,你不困么?”
“嗯……‘我好你’,你用方言说一句?”
“不大,他还让我们同居。”
“我咬死你!”
风堂往他颈项间嗅一遭,咬他耳朵:“你好香。”
“……”封路凛居然脸红了:“不。谁告白用方言啊,土不土?你什么病。”
封路凛捂他嘴,又无奈又觉得可乐,悄声威胁:“你小声笑!”
一屋,封路凛看里屋灯还没关,风堂正背对着他在睡觉。刚想坐上去看看风堂踢被没有,封路凛就被猛地一扯,半个跌到床沿,巴被得死紧。
“你跟鸡比什么比,睡觉!”
“你居然敢不挨着我睡?”风堂蹬,“去。”
“我怕把你醒了。”
“睡不着。我怕你爸拿什么东西你,我方便给你抹药,”风堂说着,从床取过医药箱,拍一,“看,我专门找二姑要的。今天我就是战地医生!”
风堂瞪:“什么手啊……”
“……”
“你先答应我。”
风堂一闭:“请您折腾我吧!”
抵不住诱惑,封路凛索豁去,用他毕生说得最标准也最“磁”的方言悄悄地说:“额,额好你。”
封路凛绷住脸:“别撒,好好儿说。”
“我拒绝。”风堂说。
“咸猪手。”
“医生什么医生,小护士吧你,这么萌。”封路凛无奈,往他腰上掐一把,“那我睡里屋了,我本来说睡外面的。”
风堂皱起眉:“婚前同居,这传去多不好啊。我还要见人呢,你让我妈面往哪儿……哈哈哈哈嗳你别乱挠我!封路凛你他妈手往哪儿搁!”
“好,你说。偷古董文或者盗墓这种就算了啊,你……”
封路凛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听了一天的方言,风堂不自觉去学那个调,他又觉得好玩儿,拿手肘封路凛,眨:“哥哥,我有个小小的愿望。”
“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