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乐：“那你看这个呢？据说是照你的风格包装的，睛比你大，巴比你尖，特是一对醒目的招风耳。”

“因为颚尖的人比较容易招惹女的排斥，相反脸型方正的人容易被跟老实正直挂钩，这都是外表给人造成的偏见。”

“我们过去吧，他们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而且实际上也并不可靠？”

“鸡。”凌猫儿了结论。

凌猫儿耸耸肩：“可惜别人不这么想。”

“你不要那么挑三拣四好不好，所以你觉得穆老师平到底怎么样嘛？”

“嗯。”凌猫儿淡淡地应了，起自然而然地伸柔白皙的右手，姿态雍容宛如十九世纪的贵妇。

凌猫儿从他手里接过：“谢谢你的，不过暂时我还不能喝，唇膏会花的。

凌猫儿盯着他朗的脸轮廓：“想不到你对面相还有研究，脸型方正的人，你是说你吗？”

直男柯乐不自禁咽了咽，如果事先不知这是凌猫儿，他一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的。

凌猫儿对于众人的议论习以为常，充耳不闻，这时面前突然现了一瓶。

凌猫儿不屑一顾：“什么名模，脸大得跟加菲猫似的，鼻睛都挤成一条线了，加菲猫吧？”

“这样的脸上镜还不错，真人太妖孽了有受不了。”

穆牧坦诚：“我确实是占了相貌的一些便宜，异普遍认为我为人可靠，虽然我知自己并不帅。”

凌猫儿不解地看着穆牧：“什么？”

柯乐：“……”

“我是说那些人说的话，不要放在心上。”

“不好说，也许人家磨过颚骨呢？”

凌猫儿一现影棚就引发了现场工作人员的窃窃私语。

“你不觉得我整过容？”在这个十人九整的圈里，整容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完全没有动过刀的反而是少数。

“只有你这种迷心窍的直男才会觉得好看。”

凌猫儿一见就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吉娃娃啊！”

柯乐不甘心地划到一页：“这是最近行的日本艺伎妆，嘴唇只涂局，远看就像……”

柯乐还不忘时时为他讲解：“这张是穆老师上上个月在米兰为A名模拍摄的时装照。”

“不错啊。”凌猫儿轻描淡写地把平板放到化妆台上，镜里一张明艳动人的面容，眸顾盼生姿，唇妩媚，雪如肌肤柳如眉，艳压三千粉黛。

柯乐：“……”

“发什么愣？扶着我，你以为我很擅长穿跟鞋走路吗？”

柯乐不忿：“不能因为你是暹罗猫就歧视加菲猫，而且从人类的审角度发有包脸的猫才萌。再说A名模也不是包脸，人家明明是鹅脸。”

“……”穆牧：“这一我就不自我评价了。”

“对，横放的鹅。”

“泰国来的，谁知呢，搞不好嘿嘿……”

他在穆牧家客厅见过的，还有些从来没看过，就一张一张划了过去，有风景，有动，还有为模特拍摄的商业作品。

“天哪！他真的是男的吗？”

穆牧却很笃定：“我虽然谈不上阅人无数，但见过的模特不比任何人少，一个人是天生的还是人工的，我一就能够分辨。”

“原来他的锥脸是真的，我还以为那些照片都是P过的。”

“可是我觉得还不错啊。”

“不要放在心上。”

柯乐：“……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