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回了句:“有多?”
舒熠又发了一张照片,这次整个人站在床上叉腰摆了模特的姿势,挑衅似的看着镜,他本来就长,站在床上简直变成了九,占据了整个画面。底还不知用什么件了闪闪发光的几个
繁星打开看,竟然是舒熠发过来的。
她微微一怔,他的第三条已经发过来:“不遇见什么事,都别再自己扛,因为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有我。”
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早休息,晚安。”
加的专家号最后才轮到,但医生的助手一拿到病历翻看了一,就立刻说:“老师交待过,你们先等等。”
这世上比我你更贴心的三个字,原来是“你有我”。
繁星问:“什么话?”
她飞快地打了一行字:“我在医院。”
诊区每个人脸上都写满焦虑。繁星虽然急,但只是闷在心里,面上也不能表现来,怕自己爸爸看端倪。她在候诊区狭小的过里走来走去,忽然手机一响,是信息的提示音。
么样,我就可以怎么样。我你,所以我心甘愿,愿意分享你的一切喜怒哀乐,愿意你,愿意最幼稚的事,发自拍照片给你,哄你一笑。
大字:不???
繁星回了一条:“还不够。”
专家很和蔼,虽然忙碌了一个上午,嗓都说得有喑哑。看过了B超结果,又问了问病,然后让他们去增CT,还建议他们不
他回复:“我知。”
国东时间已经是深夜了,他一定忙碌整天,回到酒店临睡前,还惦记着她一定在医院里,一定不开心,所以才想方设法,逗她一笑。
他说:“我上飞机后你说的最后一句话。”
繁星躲到洗手间补妆,这才走来回到父亲边。她已经镇定来了,舒熠说过,有人,是这世界上最大的资本,赤手空拳的时候也不会怕。
她有好多话想要跟他说,想说自己正在医院里,等待最后的医生的宣判,想说自己其实很害怕很担心,如果真的结果不好,真怕自己会当场哭来,想说其实她很想他,虽然才分开了三十多个小时,但她已经觉得好久好久了。
他很快回了条消息:“不行,睡不着,你都还没说那句话。”
繁星视线渐渐模糊,鼻发酸,这些话别人看到一定会觉得腻歪吧,可是这么傻的话,就是从舒熠嘴里说来的啊,一个耿直的技术宅,也不会说甜言蜜语,可就是说了啊,说得她都要哭了。
他问:“要看男吗?”
她正在打字,他的另一条已经冒来:“我你。”
她不再害怕,不命运会给什么样的重击,她已经决定面对。
繁星噙着泪打三个字:“我知。”然后才说,“晚安。”
繁星从来没想过他会这么幼稚好玩,忍不住“扑哧”一笑,焦虑之一扫而空。
舒熠发了一张照片,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被盖到齐肩,发大约刚刚,额发服帖地覆满额角,整个人窝在一堆雪白松的枕里,乖得简直像幼儿园要午睡的宝宝。
我是属于你的,你想怎么倾诉就可以倾诉,你想怎么依靠就可以依靠,你想怎么打扰就可以打扰,你想让我怎
繁星脸悄悄地红了,原来他还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