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蛇似懂非懂的，然后献宝似的把珠叼到书生前，“这是我第一次化人山时买的珍珠，好看吗！”

小蛇若有所悟，“让你见到小狐狸，你会收我的礼吗？”

“姑且可以这么认为吧。”书生说。

小蛇顺着他的手缠了上来，“既然礼很好，为什么不能要呢。”

原来是珍珠啊……

小蛇摇摇，“不明白。”

说到这，小蛇了骄傲的神，仿佛写字好看的是他一样。

“书生我的礼呢，”小蛇红着脸说，“你给我写副对联也行，其他妖怪们都说你写的字特别好看。”

“且慢！”书生大不妙，“你万万不可失了丹。”

小蛇爬到了他的肩上，微凉的肤贴到了他的脸边，他学着猫妖的语气撒：“书生，书生你就收嘛，我以后送你更大更好看的珍珠。我，我不要你的回礼了还不行吗。”

小蛇期待的看向他。

书生叹了气说：“我还没有见到小狐狸，想知的事还没有清楚，无暇分神想其他的明白吗？”

书生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咳嗽两声尴尬的说：“没有，我希望你小心。”

书生想说他们没有两相悦自然不能交换定信，又想说自己从未想过与一只山中怪在一起，他还想告诉小蛇喜的不是这样的，但是对上小蛇那双无垢的睛又什么也说不了。

书生松一气，接珠，“很好看。”

“对不起，这个珠很漂亮，可我不能要。”

鲤鱼撩了撩长发说：“小蝶怎么也算是我的妹妹，妹妹哭了，

“我失了丹？”小蛇不解的问复又惊恐，“我几时失了丹！”

☆、书生上山记（中）

3.

“为什么？”小蛇的睛湿漉漉的说，“你嫌我送的不好吗？”

“我不会养花养草，不会写诗作画。”小蛇说，“我只能送你这个了。”

一看，小蛇盘在他的上吐了一个晶莹的圆珠。

“不，你的礼很好，只是我不能要。”书生摸摸他的，“我也不能送你礼。”

小蛇重新叼起珠缠着书生蹭了蹭带着困惑钻草丛里，而书生注视着他离去的影呆站了许久。

小蛇不是小狐狸，他亦不再是当年的病痨。

那日小狐狸被青蟒带走的时候，他就是这么立在客栈门前茫然失魂。书生自嘲的笑了笑，转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莫非是……定信？书生疼的想，这真的不妙了。

书生坐起，把小蛇放到桌上，然后把珍珠也摆到了他旁边。

书生愣了愣，才意识到他是在等待回礼。

小狐狸在青蟒的保护是不来的，小蛇早晚会知难而退，对他的大约也会跟着褪去吧。

“简单来说见到小狐狸之前我不会和人……妖怪送礼的。”书生撒了个小谎，他其实早就不在意是否能见到小狐狸了，只是面对小蛇他需要一个借来推拒，这般纯粹的值得每一个人珍惜。

有些不忍，有些怜惜。

这之后小蛇消失了好几日，瑶山的其他妖怪们倒是来的勤了，收到花蝴蝶告状的鲤鱼拖着红裙婷婷袅袅地站在书生面前，她得后是壮壮的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