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玉汝鼻一酸：“我只是……只是……”他也说不什么辩解的话，是他鲁莽冲动不计后果，自己承担后果也就罢了，可要是连累了师兄……廖玉汝想都不敢想。

“师兄。”

，后来他悄悄消失，多半也是忍受不了自己的缘故吧。可他自己却不知，傻傻的寻了方云涵三年，傻傻的把自己的怨气撒在萧昱上，如今落得这番田地，都是他咎由自取。

方云涵叹了一气，俯轻轻拭去廖玉汝角那湿意：“好了，我不走。”

他说：“够了。”

萧昱想了想，冲裴青嘟起嘴巴：“可能裴将军亲亲我，我就不那么气了。”

“……我真的错了，你要打我骂我或是怎么样我都不要紧，只要师兄你别不要我。”

“师兄我真的喜你，想和你一辈都在一起的，以前我用错了方法，不知怎么才算喜，我了很多错事，都是我的错。可是师兄，”廖玉汝抬看向方云涵，不知怎么的他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不你相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喜你的。”

“师兄。”

“是我没有教好你怎样去喜一个人，这门课你得重新好好学了。”

他手握住剑，正要用力，便听到方云涵的声音响起，疲惫又沙哑。

裴青冲萧昱伸手，萧昱就顺势窝在了裴青怀里，裴青了一把萧昱的发，问他：“怎么生气了？没有气吗？”

萧昱气冲冲的回将军府，裴青在府里等他。萧昱刚一门，就忍不住抱怨：“今天真是气死我了！”

廖玉汝开剑鞘中的剑，反手横在自己脖颈上，对方云涵轻声说：“是我错了，大师兄。是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对你的那么多错事也不知该怎样偿还，只好用这条命来还你了。”

廖玉汝还愣着，就听到方云涵在唤他：“玉汝，过来。”

廖玉汝一把扔了手中的剑小跑到方云涵前，半跪来，低认错：“师兄，我错了。”

不说还好，一说萧昱就是一肚的火：“你那小师弟跪的倒是利索，我还想打他一顿呢，结果人家剑都横在脖上了，要我还怎么嘛。”萧昱小声嘟囔，“我觉我就像是话本里棒打鸳鸯的大恶人，旧气没，新气倒是生了一大堆。”

他低把方云涵脚上的铁链解开轻声：“师兄，那等我长大了，可以去找你吗？”

方云涵叹了气，：“我以为你长大了，但还是什么都没变。明昭公主心善，不愿与你过多为难，一半也是看在裴青的面上，若换别人，你觉得你今天还有命活吗？”

“那怎么办，怎样才能让我的昱儿不生气呢？”裴青倾上前，用鼻尖蹭了蹭萧昱的鼻尖。

“师兄。”

方云涵摸了摸廖玉汝的发，答：“我在。”

廖玉汝鼻更堵，他回搂住方云涵，把人搂的很紧很紧，像是要自己的骨血一般。

第28章

廖玉汝睁开睛，就看到方云涵正同萧昱说着什么，他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什么都没有听清楚。他只看到方云涵在低声的向萧昱说着什么，他低着，廖玉汝看不清他脸上的神。倒是萧昱一副气哼哼的样，不不愿的哼了两声，带着他的一对侍卫大摇大摆的走了。

“什么？”廖玉汝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