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挑挑眉，“回答这个问题有悖我的职业德，你很聪明，不如你自己猜猜看？”

“啪”的一声，兰格捂住脸颊，有疑惑不解。今天的事不从哪个角度来说，似乎都是威廉理亏，为什么挨打的会是自己？

“闭嘴！”威廉吼。

“谁雇你来杀我？”

威廉伸手拦住他，睛里似乎有暗涌动，“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你说你喜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兰格锐利的目光像一把刀一样从他手背上划过，“在你过来这里之前我仔细想了想，豪伊给我毒的时候你一定是有所察觉吧，莫里斯挟持你你也是故意合的，所以你心里的喜，如果真的存在，来得比你嘴里的喜要晚得多。那是在我告诉你我的真实份后？或是昨晚我们有了接后？还是在遥远的将来？”

忠诚，所以我对你说了实话。”

兰格自嘲地笑了一声，“原来你那个时候就早有准备了……那真是抱歉了，这个保证我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可以作废了。”

“抱歉……”威廉用力住方才行凶的那只手，“我听见你那么说实在太生气了，一时没控制住自己。这样吧，我们先各自冷静一天，然后再――”

“你肯讲真话就好。”兰格，“告诉我，你究竟是谁？我确定我监狱前从未见过你，你要杀我是受人所托吗？你是职业杀手？”

“其实我倒要谢他们，”威廉笑着再一次握住兰格的手，“不然我们就不会遇见了。”

威廉冷冷地笑了一，“但是，你似乎不太听真话。”

兰格的视线终于从桌面上移开，直直地看着对方。

“韦斯利的家人？”

“既然准备带你走，这些事你迟早会知的。”威廉坦然地说，“威廉是我的真名，这种大众化的名字对我很有利，因为我的确是职业杀手。”

“……这是分手的意思吗？”威廉同样站起，“你记不记得你向我保证过什么？你说过，就算以后我们有了不可磨合的矛盾，你也不会扔我。就算我了错事，你也会无条件的原谅我。”

“没错，我不知，也不想知了。”兰格站起，拿起桌上的容想要离开。

“第一次见你这么咄咄人的样……”威廉的笑容有些僵，“你现在很生气，我能理解。喜大概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所以如果你要问我是哪一分哪一秒真正上了你，我也回答不了。但是现在，我真真切切地喜着你，不惜违逆我的父亲。如果你知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一定不会怀疑我的诚意。”

兰格推开他，“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已经不喜你了。”

“你肯定发现了，从你监狱的那一天起，我就对你格外关注。”兰格指了指他的金发，“一方面，你的某些特质会让我想起之前死去的一位室友。另一方面，也是主要原因，我有一个程序bug，我已经停止运行

“你知的，”兰格低看他，“你这么聪明。”

威廉不置可否，兰格便知自己没猜错，他轻叹一声：“可以理解他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