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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后来有一次听见母亲责骂一个店员，说她不会养不赚钱的人。信也又恍惚觉得，是因为他不会赚钱，妈妈才会嫌弃他，至少要帮妈妈些什么才行。店里的事看的多了，有时候觉得害怕，但是看多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特别是店员们开玩笑似的跟他说，没关系的，习惯了就好。

他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妈妈鼓励的微笑。

句的尾音还是被一些不相关的东西给毁掉了，失去了平静，听起来很像是在哭。可是信也清楚地知自己并没有泪，只是嫉妒，不甘心而已……那些人得到了自己也许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却从来都不知珍惜。

在店里，母亲对店员都是和蔼可亲的样，唯独只有他，永远得不到母亲鼓励的微笑。

八岁之后，他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母亲。本以为终于有了妈妈，终于有了可以依靠，可艾萨克的人。可是真正见到了第一，他就明白了母亲并不喜他。

在别的孩都还在母亲的怀抱里撒的时候，他就习惯了母亲对他的忽视。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从他的边走过，或者对他怯怯的叫声恍若未闻。

谨吾的未来都是属于我的。」信也像发誓一般地诉说着。

第一次，信也为了一打薄薄的钞票卖了自己。的伤很疼，留了很多的血。但他还是很兴奋地举着那些钱去给妈妈看。还沾染着自己鲜血的手把钞票染脏了，所以母亲狠狠地打掉了那些钱，然后大哭着跑了去。

信也盯着一杯咖啡，回忆起埋藏在记忆最深的那些碎片来。那是他从来不想去碰的，就算过了这么多年，每次想起来，都会有太过酸楚的觉涌了上来。

开始信也还以为是自己不乖，母亲才不喜他的，可是后来才明白是因为他长得像一个男人，那个让妈妈痛苦了一辈的男人。

「信也……」谨吾用自己并不温的手握住了少年紧紧攥在一起的手。就算别人都不要了，信也也会要自己的。就算这是少年一时兴起的话，谨吾也愿意相信他是认真的。

所以，在一个男人对正在店玩耍的他提要求的时候，只有十岁的信也并没有拒绝。虽然将要面对的事不是很清楚，但是别的哥哥能到的事，他应该也能到。

这个看起来很骄傲的少年，其实也只是没有长大，从小就缺少护的孩而已。而如今他能给他的，大约也只有这个了。

有等谨吾开说话，信也又接着说，「吃你的东西，听我说就行了。你都不知，我有多羡慕亚。虽然家已经没有了，但是还有她的爸爸和妈妈。而我，从小就不知我的父亲是谁。……」

信也看着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游人，有一种酸困的觉在睛里逐渐地纠结起来。不想看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男人的表，同什么的，他都不要。他想要一个可以一直陪伴在他边的人。

「所以，我是不会放弃原谨吾的。」信也说，「就算玲不要你，你还是会着她，就算亚不要你，你也还是她的父亲。我嫉妒她们……因为我只有你而已啊。」

很没息地在公众场所掉泪了，因为信也，也是因为自己。虽然从来没有想过可以从信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