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信也紧张地注视着这对夫妻，虽然又有一种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自己不上手的觉，可是毕竟有了前车之鉴，他也得小心一。

「电话是我打的，亚是自己跑来找爸爸的，有什么问题么？」信也一把抓男人钳制着谨吾的手，原谨吾愿意忍气吞声，可不意味着信也能在一旁沉默。「法律上有规定原谨吾不可以看自己的女儿么？麻烦你请警察过来，我也有事向他们请教。」

「又是你!」玲紧绷着一张脸。「亚，过来！」

「你！」玲气到睛发红，几乎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我已经逃开了啊，你到底怎么样才会放开

「可是爸爸……」亚一步一回，万分的不舍。妈妈总是凶巴巴的，还会哭，她觉得还是爸爸和这个大哥哥比较可。

「是啊。也不怕着凉。」信也斜看了看谨吾，注意力都集中在汹涌冲过来的几个人上。亚的母亲玲，还有其它的几个亲属。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上次踢伤了信也的那个男人。

「别动！让他睡吧！你爸爸工作很辛苦的。」

「玲……」谨吾痛苦地想要走过去，看起来像是玲兄弟的男人就抓住了谨吾的肩膀，「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亚怎么会在你这里？我们已经报警了，你等着去一趟警察局吧。」

「他不是你爸爸！」玲激动地上前几步扯过自己的女儿。

「爸爸睡着了。」亚似乎觉得很有趣，伸手想去谨吾的鼻。

人很是憔悴的睡颜，信也不知心里的生气和怜惜，到底是哪一种更多一些。不怎么说也是夏末了，怎么能就这么安心地睡过去？还有……这副样被人看光了吧！

男人愤怒地瞪着信也，上次就是这个家伙给了他一拳，他还没有报这个仇。

亚很是紧张地挪到信也的后，而原谨吾表僵，看起来也比女儿好不到哪去。信也立刻觉得自己的责任重大了起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玲狠狠地给了亚一个耳光，「你要和你父亲一样么！那你去啊，你去啊！」推搡女儿，恶毒地咒骂着，但其实每一句都是说给原谨吾听的。

「亚，亚在那里！」

「你的小人很维护你么。」玲终于转过来，这次却是明白的讥讽了。

「我……我睡着了。」

「你不要打女儿啊！」谨吾心疼地把女儿搂怀里，「是我的错，没有及早通知你们，不要怪亚。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过去吧，妈妈在叫你。」信也把躲在自己后的小女孩扯了来。

玲背对着自己曾经的丈夫，「拜你所赐，我现在……好极了。」怨毒的声音，怎么听都是一种讽刺。

于是两个人一左一右地盯着这个男人，认真而专注的样怎么不看都有些古怪。

远远传来的喊声不仅让信也和亚警醒，也惊到了熟睡中的男人。突然地就从长椅上站了起来，手里的布偶掉了一地。

「哥哥是个好人……」亚在一旁小声地说，却彻底惹恼了自己的母亲。

「玲！」谨吾突然开。从一开始他的视线就只停留在玲一个人的上，到现在还着帽，可以想见上的伤也许还没有完全好。「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