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容却没办法这样,婚事还是需要双方来协商的。
“今天立夏。”他理直气壮。
顾宜修,是你让我生了这样的贪念,所以绝对不能扔我不。
“嗯,我很你。”她认真地说。
许嘉容伸手来,“还穿着厚外套的夏天吗?”她看着顾宜修红彤彤的耳朵,不是被风的,表面镇定从容的他,大概心里也是紧张又羞涩的吧?
既然都求了婚,也该是两家坐来,好好谈谈结婚的事了。
耳边是海拍岸哗哗的声,夕阳西,面前站着的他的妻面容带笑,神清澈又温柔。
两个人没有办婚礼,也没有请朋友们小聚,许嘉言的意思是,等孩生来之后再说吧。
苏靖临势,许泽安惯了领导的论气势绝对不差,自有一种威严,哪怕笑着都不落风,再加上沈梅圆得很,和许泽安合起来,就是苏靖临也对付不了。
“谁说的,已经是夏天了。”顾宜修说。
然而,这两对父母……却似乎相不太洽。
许嘉容没有很惊讶,嘴角仍然带着笑,无奈地说,“还没到夏天呢顾宜修。”
我愿与你永远这样幸福。
顾宜修怔住了,随即轻轻说,“我也很你。”
在许泽安和沈梅看来,大女儿已经这样了那是没办法,小女儿是肯定要好好办一场风光的婚礼的。
像是一切尘埃落定,涌上来的是隽永的安定幸福。
这样低调地结了婚,只上了婚戒而已。
“我愿意嫁给你,顾宜修。”
战衍是家中几乎没有亲人在了,他通知了那个多年没有联系的妈妈,那边客气地祝福了一句,并邀请他们去意大利游玩,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文。
五月末的时候,苏靖临打来电话,和顾飒一起,同许泽安沈梅见了面。
然后,他单膝跪地,拿藏在角落的玫瑰花,和丝绒盒装的戒指,说,“许嘉容,嫁给我。”
许嘉容一向知足,却不知原来她可以这样贪心的。
毕竟那位母亲也知,这么多年对儿置之不理,本没有质询他婚姻的权力。
既然如此,她还想继续贪心去。
很快,苏靖临就发现许泽安夫妻实在厉害,偏偏旁边的顾飒还帮不上什么忙,顾飒的格坦宽容,本来就很喜许嘉容,对他来说,婚礼方面让步不是什么大事,只会给
不像是战衍和许嘉言,已经领了结婚证,连旅行结婚都回来了,顾宜修毕竟是父母都在,不是那么简简单单说一句结婚就可以的。
一生之中最期盼的因缘邂逅,大约就是碰上一个相的人,还能与他在一起吧。
修长白皙的手,取那枚早就着她的手指量了无数遍那么多次确定尺寸订来的戒指,慢慢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得紧紧的,像是要一辈将这个女人套牢。
“是啊。”顾宜修拉着她的手,“许嘉容,你看你有多我。”
睛仿佛正盈盈看来,闪着明亮的光。
心中一直没有褪去的不安和些微的焦虑在这一刻消失无踪。
她笑着问,“原来我看你的时候,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