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畜生当替代品。”

理说舅舅家的事还没解决完，她更没理由扔孤苦伶仃的外孙独自去寻死，外婆独立了一辈，再糟糕的事都经历过，不像会通过这种方式寻死的人。

“她迎你？”驰见瞥着他：“还是自找没趣儿？”

驰见拧着眉：“说人话，或者。”

“你想说什么？”

小也看见台阶站的人，顿了：“我来看看李久路。”

“那她在院里有没有和别人结过仇？”

两人扭作一团，脸上都挂了彩，不知为何，小也走后他没回家，转去了老人院。

驰见没答，最后，嗓里只沉沉应了声。

驰见不知听去没有，看他半刻，忽然说：“李久路还真够瞎的。”

吴波看着河面：“可惜而已，她说天太黑又雨，什么也没看见。”

这天吴波走后，他在河边站很久才回去。

小也见他这幅表更来劲：“李久路喜的本不是你，她心里只装着她继父，我当初跟她在一起也是个替代品。”他笑着说：“所以你别傲，咱俩都一样。”

这座老宅仍然漆黑沉寂，不见人影。冷风一，和外婆分别前的一幕幕复又浮现在前。

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他在“文人天”门看见小也，他灰土脸，刚从里面走来。

隔几秒。

驰见不语，良久：“我信她。”

小也微滞几秒，走到他前，为了证明自己所说，：“路路有个箱，里面是自由潜的奖杯，她一直当宝贝收藏着，上面就是周克的名字。”他拍拍他的肩：“所以你还别不信。”

“信。”驰见看着小也，突然一拳朝他挥去，暴怒：“我信你妈！”

“继父”两个字他咬音极重，这话从他嘴中说来，肮脏又不堪。

那日他说了重话从院里来，直到半夜得到消息时，都没想过外婆会这种傻事。

“你来什么？”驰见脸很差。

吴波没说什么，一烟完，将烟拧在栏杆上，嘱咐：“今天这些话我和你只是私聊天，切勿外传。”他手搭在他肩膀上：“而且都是猜测，我们没证据，你千万不要冲动去找周克，这件事涉及到你外婆，怎么应该清楚吧？”

这是驰见第一次从别人中听到久路对周克有，就突然想起，她和姜怀生跑到南舟市那次，他去找她，她不肯回家，而周克第二天赶来，他们一起去了岩莱岛，两人不知了什么又说些什么，总之午就顺利返回。

自从知久路怀孕，驰见没再来过院里楼，他努力忘记外婆，努力生活，想要重新燃起希望，跟她把今后的日过好一些。

这个细节在脑中一晃而过，驰见什么也没说，狠狠揍他。

吴波问了诸多问题，然而没从他这儿得到有利线索，他又了一烟：“其实你外婆死亡时间和你女朋友门的时间很吻合，听说她那晚找你去了？”

“……什么？”

小也本还气不顺，听他阴阳怪气这番话反倒笑来。他走台阶，来到驰见边：“你还真就别得意，以为她跟你在一起，你就赢了？我看未必。”

这晚他鬼使神差的再次站上去，心绪无法平静。

缓摇：“我不知。”

驰见又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