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却思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优等生，老师对他的母亲自然也很有好，在家长会上连连表扬。文妈妈虽然憔悴，但气质里始终带着读书人的优雅矜持，谦虚地谢老师，心中慨万千。

“学长问了我一次成绩，说我有步。可惜老东西把我关起来了，和学长只能发短信。

他升了二，期中考过后学校开了一次家长会。

对我说了一声‘你还是不是学生了？’很值得记来”

文却思找来了她的旧裙，洗得净净，对门的周阿姨又心地将化妆品借给了他，要他好好为母亲打扮一番。

单戎上飞回了国，恨不得时时刻刻对着文却思的脸。

家长会结束后，少见地来一趟，她暂时还不打算回医院。时节已然秋，天气凉了来，校种着的枫树渐红。文却思搀着她，逆着人群，在偌大校园散步，就这般毫无预兆地遇见了单戎。

单戎迟早有一天对会这一切腻味――他迟早能离开。

能与文却思见面、缠绵的时间都是愉快而有意义的，而排除这些时间之后，其余时刻单戎便觉得乏味无趣。边的人都是模板一般的人，生活是模板一般的生活，以往好歹能找到些许趣味的东西，现在也失了彩。

她颇为不好意思，但难掩喜，将自己收拾好了，由文却思搀扶着去了学校。

一天接着一天，如同走灯飞快的旋转放映。

但他某天又缠着文却思与他开了个视频，看着文却思背景简陋的租房与那张淡然的脸，顿时又觉得边的一切，不如一个手机屏幕好看。

单戈没时间，单戎闲着没事，就笑嘻嘻地撺掇他，拿“爸你最好了”什么的话来恭维他。单戈也是荒唐得过分，时不时会与自己的儿斗上一场，微眯着睛看他，最后派了自己的秘书去。

第二十四章

……

文却思是个聪明人，这样长的共，他已经摸了规律，懂得了如何拿单戎，如何才能让这人最少地占据自己的生活。

……

文妈妈惊喜地对他招招手，喊了声：“小戎。”单戎立时变脸，

单戎又添上今天的笔记，一边写，一边在想自己还有什么丰富的容。

思考几天，他跑国玩了一趟，给文却思传了上百张照片。他度假得悠闲自在，照片张张明亮丽，碧海蓝天金沙滩，使人一看便心旷神怡。

“见到学长的时候，他问了我的伤。

他把自己的生活剔除了杂质，不会见其他人了，就这么摆着一片纯净的时间恭候文却思。但文却思不多少空闲，天天都有重要的事，单戎就只能遗憾地继续等候。

单戎两手在上衣兜里，姿态漫不经心，父亲的女秘书则紧紧跟在他背后，中念着什么。

他原本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还真的记了这么长时间。他的生活也没有很丰富，想要记来的东西，明明都是围绕着学长的。

“然后红了一整个午。”

……

文妈妈平日里长住医院，难得到了一年一次的家长会，持着要席。她近年来瘦了许多，明明才四十多岁的人，却已经衰弱苍老得如同年近六十。

“补7.05&……&7.12

“学长被我亲了五分钟，骂我是‘狗啃’，整个耳朵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