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浅从未想过谢恒会在这时jin来。
不过也庆幸是在她xie完后,而不是在正xie的时候。
若是后者,她敢笃定,免不了挨一顿罚。
以前都是拿戒尺chou她屁gu,今日是chouxue。
如果,如果真被他给撞见了,那这次的罚又该是什么样的呢?
谢浅脑zi里止不住的想象,甚至有些期待,还有些埋怨谢恒怎么没早dianjin来。
谢恒不知dao自己这位养女在想些什么。
他只知dao,她反骨、叛逆、并不听话。
走至谢浅旁边,谢恒半坐在书案上,语气很平静,“在客厅都听见你的声音了,发qing发的这么厉害?”
视线落在她两tui间的那滩淫泞上。
谢浅本能的想收回搭在扶手上的tui,谢恒yan疾手快一把摁住,“搭着。”
他摁住膝盖的手劲足,指尖都有些泛白了,谢浅挣脱不掉,无辜又委屈的yan神看他。
谢恒不为所动,“刚才是怎么自xie的,xie一次给我看。”
听到这个,谢浅不乐意了,跟他撒jiao,“可是我好累,我不想nong。”
的确是累。
tui一直搭着,shenti也紧绷着保持着快gan与gaochao。
手指也持一个动作的,在发yang、空虚得不到满足的小xue里,choucha寻觅着gdian。
谢恒莫名笑了声,“jiao气。”
笑容消失,他松开她的膝盖说,“时间不早了,把衣服穿好,去睡觉。”
谢恒这话,使得谢浅十分意外。
她了解谢恒,不可能会这么轻易算了的。
她张了张嘴,要试探两句,谢恒先发了话,“不动,是要让我亲自帮你穿衣服吗?”
谢浅顺着话嗯了声,重述dao,“要你亲自帮我穿。”
谢恒没说什么。
甚至反常的去帮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好,这xia让谢浅是彻底看不透他了。
捆xiong的小ma甲倒是没给她穿,那东西是在背后绑带的。
以前谢恒给她绑过,绑不好,还勒住肉了。
旗袍的最后一枚盘扣系好,谢浅踮起脚尖,鬼心思的在谢恒耳边暧昧dao,“谢恒,你ying的好厉害啊。”
谢恒像是没听到,只说,“明日去带你见个人,不许再赖床了。”
他的话,谢浅挂在嘴边的笑容僵住。
她生气的转shen,离开书房时,‘砰’的一声摔上房门。
而在房门被摔上的那一刻,谢恒发chu一记冷笑。
他重新回到书案后的椅zi,上面还残留着谢浅未gan1的淫shui。
不止是椅zi,地板上,书案上都有残余。
人走了,还留着勾引人的东西。
他的这位养女,真是骨zi里的淫dang。
越想,谢恒的xingqi就胀的越厉害。
他顺势坐xia,chouchu腰带,将xingqi释放。
那东西早已ying的跟枪杆似的了,上面遍着虬筋,直直立在跨间。
早在用戒尺chou打谢浅的小xue时,那东西就有了抬tou之势。
起反应,胀ying持续到现在,他一直都在qiang忍着那gu劲儿。
在谢浅第一次说他ying,勾搭他时,他就猜到了她的鬼心思――她想让他睡他。
谢恒不guan在什么事qing上,都re衷于去握绝对的主动权,不留给对手任何cao2控、妄图掌握他的机会,又怎去遂谢浅的愿呢?
当然,除去这dian外,还有其他的原因在。
谢恒握住那gen东西,上xialu动着。
脑海不受控制的浮现chu谢浅的shen影,她赤shenluoti,坐在shenxia的椅zi上。
搭着tui,手指生疏的埋在xue肉里choucha。
魂灵肉ti仿佛跨时空的交rong在一起――
握着肉zhu,lu动泻火的手此刻变成了谢浅的,ruannen似棉。
谢恒暗哑的唤着声声的,“阿浅……”
门不是何时被推开一dao细小的feng隙,有人此刻正站在门外,悄然又震惊的注视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