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此，也相信他心亦是如此’。”

“现在听到也看到，满意了？”临央睁yan，哂笑着看他近在鼻端的英俊面容，“然而我还是要咬你，这是你在八bu浮屠第六层欠我的！”

说着他真的一kou咬住东来赤luo的肩膀，在结实有力的肌肉上留xia一圈深切的牙印血痕。

神兵灵qi都无法划伤的龙神之shen，心甘qing愿伤在这一咬xia。东来就势嗅了嗅对方后脑的发丝，温声dao：“xie火了？”

临央齿尖在血肉中磨来磨去，模糊地嗯了一声。

“那该轮到我了罢？”

临央失笑，“我知dao你积了一肚zi火气，从暄儿那时开始，我一样一样还你。”言罢从对方肩膀上抬起脸，鬓发濡湿、红唇微启，分明是十五六岁时的少年印云墨。“你在狐妖焰尾的迷魂术中看到的我，可是这副模样？”

东来微微一怔。

印云墨挑眉：“不是？莫非是更年长些？”说着又迅速成长为二十七八岁的青年模样，五官褪去了青稚，俊mei之余更显飘逸。

东来忍不住低笑dao：“小六叔这是要一偿朕多年心愿？”

“暄儿不想要？”

“你的每分每寸、从tou发丝到脚趾，每个化shen每种面目，每一dian心绪与xingqing的变化――所有的一切，我都想要。”东来一手揽他腰shen，一手托着他后脑，缓缓凑近，“无论你以小六叔还是临央的面貌，甚至以幻境中的夜叉相chu现，对我而言都并没有任何区别。一切法相泡影，终归此心此魂。”

“一切法相泡影，终归此心此魂……”临央喃喃dao，心底仿佛有最后一缕游丝浮絮终于悠悠落地，伸手搂住东来的后背，将整个shen心都交付给他。

shui波中两人气息交混、肢ti缠绕，在云雨翻覆间共赴极乐。

日落月升，日升月落，昼夜交替了一轮，温泉池zi的shui波哗然绽开，临央伸chu两条手臂攀住池沿，迷离的双yan中shui汽氤氲，紧咬xia唇louchu魂飘神dang之se，已是语不成声：“东来……够了……不要再……我受不住……”

东来从后方勾住他的xiong腹，温柔而又qiangying地扯回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腰间，继续ding撞，chuan息dao：“受得住。龙族交媾一次，少则三昼夜，多则一旬，这才刚刚开始……”

临央听得心惊，想要挣脱却又全shen酥ruan，神魂几乎要被无穷无尽的快gan冲垮，rongru满池shui波之中。他不堪忍受地呻yin：“如何才能……快dian结束？”

“我化chu原形，或许能快dian……”东来tian舐他的耳廓，用力一ding，低声说了句让临央更加崩溃的话：“龙蛇均天生双阳，你确定要？”

临央被他那一xia凶猛冲撞bi1chuyan泪：“不不，就这样好了！”

东来将他托起旋过来，面对自己跨坐着，吻去他yan中泪花：“来，照着双修kou诀，再念一遍。”

临央被他一gen纯阳不倒折腾得死去活来，哽咽着念dao：“……两肾温re命门通……鹿车升腾惊天地，渐采渐凝过夹脊……黎珠照彻shen心透，nei外炉鼎养……养长生。”

东来泠然一笑：“永寿长生，不如此时此刻拥你在怀。”

临央于痛苦与huan愉的交织中仰tou望天。

苍穹gao缈，大dao无言，红尘yu海中翻腾着无数ai怨嗔痴，而远离这三界之外、仙山之中，“qing”在chuchururu、念念忘忘之间，依旧不绝如缕。

千说万说无为dao，在天地，在阴阳；在袤广，在方寸；在自然，在心魂；或许也在这一缕qing丝之中。

（堕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