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岁不明所以然,但仍是照唐鸥的话去了。
唐鸥将他转了个方位,朝着“先妣辛母沈孺人讳淑君之莲位”:“你应当拜这个。”
唐鸥:“……那个,那个还是小孩,拜了也没用。你拜的这位是个很好的夫人。她定会保佑你一辈。”
百里疾见他发现了自己,卷了衣裳来。他甫一落地,唐鸥立刻闻到清晰的血腥气。
“十年前大火的时候,一众江湖客里只有丐帮和少意盟最名,其余的鹰嘴派、如意楼、青峰寨等等,都是不值一提的小角。”百里疾,“因而他最想对付的,也正是这两个帮派。当时的丐帮帮主已经死了,可林剑还在。若是当年那两人能振臂而,自然会有附和之人前来营救。但他们没有。既然没有,这仇恨便
百里疾对他笑笑,转而跟唐鸥说话了。
“不拦,不敢拦。”百里疾,“唐大侠一手秋霜剑使得那么狠,谁敢迎面上?”
他突然停,似有所,猛地抬看向院中的玉兰树。
便合上了。阿岁看到那两个灵位,惊讶之后连忙双手合十拜了一拜。
“别叫我小公!”他怒气冲冲,“你害了我们丐帮的人,我要跟你算账的!”
“你伤了还那么拼?”唐鸥将腰间长剑抖来,“阿岁我是要带走的,你拦着我便砍了。”
阿岁正站在“亡弟辛晨之莲位”的灵牌前,茫然抬。
“你……你在血。”他忍不住开,“没包扎吗?”
阿岁便跪来,认认真真磕了三个。
“为何拜这个,不能拜那个?”他问。
唐鸥突然话:“你为何叫他小公?”
唐鸥:“……那便让开。”
百里疾又紧了紧衣裳。阿岁看到他衣角沉重,有黑滴落在地上。
阿岁看看百里疾,又看看唐鸥。
百里疾脸上一丝模糊的笑意:“多谢小公,百里没事。受伤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唐鸥:“……”
他转而对唐鸥:“我不是来拦你的,唐大侠。我本应在床上休息,但我心中有事放不,还是想去找一找你。只是没想到,才到这儿,就看到你了。既然这样顺便,我就跟小公个别吧。”
两人一前一后小心走房,阿岁正踌躇着怎么离开,唐鸥弯腰:“我背你……”
“七叔没死,他逃了。他也令我受了伤,大家彼此彼此。至于其他人,既然是生死相搏,自然命在自己手里。自己没本事,还能怪对方太?”百里疾说,“小公,你还不懂江湖。”
“比你见过的所有夫人都要好看。”唐鸥低声,“去跟夫人说声你要走了。”
“别拜!”唐鸥连忙阻止他,“拜这个什么!”
百里疾裹着一黑衣,正站在树枝上看他。
百里疾退了一步,背靠在玉兰树上气。
百里来找唐鸥的原因很简单:他告诉唐鸥,辛暮云要掀了少意盟。
“他确实是小公,怎么叫不得了?”他脸上笑意又浮了起来,却因灯光昏暗,看不清真假,“好久不见啊,小公。”
阿岁笑:“是个好看的夫人吗?我见过许多心善的夫人,都特别好看。”
他一声接一声的小公,令阿岁浑不对劲。这三个字似是嘲讽,他皱眉瞪着百里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