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陈序顺着他说“只是还不够好，还不够到我的预期。”

杜

陈序猛地回过神来，拿开手指，“你不是。”

杜昱的发很，摸起来还舒服的，陈序用最低档的风着，速度放得慢，杜昱坐了没多久就有些坐不住。

陈序很认真地，然后又摇。

“从中时候我就知了，你不是……”陈序低垂着，余光看着窗外雨雾朦胧的世界，“是不是同类一就能看得来。”

杜昱两人之间的这种境况无论说什么都写满了尴尬，他还不死心，想要继续劝劝陈序不要吊死在他这棵老歪脖树上。

“我没钱还丢了工作，坐过牢、没学历，就算我们别不同，我也不是个好的选择。”杜昱艰难地说着，“我的意思是，别或者取向不是最大的问题，你懂吗。”

他嘴上说着怀念，指间夹着烟搁在窗台上，没再上一。

杜昱吐烟雾，白且，明显只是在嘴里过了一没有肺，“怀念的，二以后就没过烟。”

杜昱一闷，他自己没读过大学，不知陈序这一把年纪了还要继续读的是什么书，但起码能够明白这个玩意对陈序的人生很重要。

耐着等了好久，陈序才收了风机。

神态疲倦，双迷离，角都生了细纹，不得不承认，杜昱脸上再看不到年少时的飞扬，可每当看到他时陈序都忍不住心动。

“我过得很好，”杜昱说，“虽然最近背了。”

“我不知。”

陈序伸指尖碰到杜昱的脸，杜昱没有躲。陈序的手指在杜昱的脸上摩着，受着指尖的温度。最后，他的一手指来停留在唇上，别样的让陈序一惊，几乎要将手指挪开又忍住了。

“我不是要缠着你，你现在这样我没办法放心，起码得等我确定你自己能过得好之后我再离开。”

“没关系，我很清楚我在什么，比你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陈序打断他，调，“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杜昱，我先不回去了。”陈序毫无预兆地说。

杜昱一句话都说不来，陈序也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找了风机给杜昱发。

“嗯？”

“？！！”杜昱猛地回，“你……”

把剩的递给陈序。

这氛围太过温，实在难以招架。

陈序的语气里有丝小小的委屈，杜昱心疼了一，脑海里各种杂念胡乱地飘着，可什么都抓不住。

这么多年，人来人往，不是谁都一变再变，唯一不变的就是动不已的心脏宣示着自己对他的喜。

酒店对保洁的发没什么过分要求，只要不着一个五颜六的爆炸都不会有人的。杜昱虽然没心思什么发型，不过发却是有些长――主要是作为一个抠门，他嫌理发贵，一般都是任其自然生长几个月，到了难以容忍的地步才一次去推个平。

“陈序……”杜昱觉有几只瓜在心底里闹腾，只要再轻轻加力就可以剖开他的膛逃来，“不值得，没必要。”

陈序没接，只看了杜昱一。

杜昱一言不发，陈序有种他不会拒绝自己的好错觉，心中压抑多年膨胀的执念压抑不住，“杜昱……你是不是……？”他沙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