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伤kou本来就不大,现在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但liuchu来的鲜血不会消失。就着那些血,晏芝ting动着纤细的腰,将那gen在男xing中都显得意外cu大的肉棒一diandianding到卡斯特tinei深chu1,听着他濒死般的叫喊,又一diandianchouchu,直到只剩toubu卡在里面时又是一ding,瞬间又是整gen没ru窄小的后xue中。
卡斯特整个人浑shen肌肉一chou,xuekou将肉棒夹的紧紧的,连一直像死蛇般断了骨tou一样的龙尾都颤了颤,额角渗chu了冷汗。
“啊……啊…………”他张开kou,无助地发chu了几声呻yin,晏芝听的chu那是个「不」字。
她完全没有怜恤俘虏的想法,卡斯特是她心ai的小玩偶,她继续之前的节奏,整genchouchu,又一xiazitongjin深chu1,将卡斯得tinei的声音全数榨chu来。
作为少数一两个凭借自己实力达到异种能力dingdian的女xing异种,晏芝一直很有耐xing,也同样残忍、毫不留qing。
酷刑般的dingnong连绵得似乎永远没有尽tou,但很快卡斯特发现一开始的不适gan、那种被压迫侵略的屈辱gan发生了一些变化,他现在浑shen发re,被磨蹭得已经麻木的后xue竟然慢慢地生chu一丝快gan。
卡斯特绝望地发现自己只能被动承受,他没有选择,如同刚开始的一样,无法动弹的shenti也只能被动地等待那丝丝快gan累积起来,变成更gao的浪chao,将本已混乱的脑海冲刷得更凌乱…
“唔!”终于憋不chu闯chukou的一声惊呼彷佛一个开关,缓慢磨人的choucha忽然变快,撞得每dian声音都支离破碎。
这绝不是一场mei好、令人愉悦的xingai,在卡斯特其后的近百年中他经常会在恶梦中重温那些血腥味nong1重的空气、溢满房间每个角落的破碎声音,还有当时被折腾得哭泣chu来的自己。
他像是回到童年,被暴狂的暴风雨包围欺负得泣不成声,而他gen本没准备好面对这一切――谁能作好准备呢?那时候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龙族,也不知dao自己失去了记忆,他只是本能地依赖着救护自己的少女,惊愕于一名女xing的侵略,并对shenti上发生的一切gan到羞耻至极却不懂得原因何在……
――龙族的荣誉gan深刻在骨zi之中,他无法单纯将自己当作一条狗或者婴孩全盘接受cu暴的对待,这也使得他在接xia来的百年间获得了更难堪的经历,直到他学懂了习惯xing地承受一切。
窗外逐渐变得明亮,餍足的女zi从男人qiang壮的躯ti上爬xia来,她仔细地欣赏过自己造成的结果――dong开的无法闭合的xuekou,血迹早已结痂,黑龙的肚pi上和两tui间到chu1都是白糊糊的yeti,还有xiongkou前被nie得像朵桃花花lei的乳tou,和男人崩溃虚脱中透着艳丽的面孔。
那一瞬间,晏芝确实gan到了有什么填满了她空dong的shenti,不是男人的阴jing2,而是一种更虚无,更捉摸不到的东西。
她用「场」收拾了事后的狼藉,细心地替卡斯特cagan1净了每一chu1bu份,将他好好地裹jin被zi中,如同每一次的照顾一般。
“好好睡一觉,我的卡斯特。”她在tanruan的黑龙额上落xia一个温柔的吻,走chu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