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他们钻了漏,这里面能有两三滴的量我都嫌多了。”宁云晋边说着边将那玉瓶收好,“我总觉得这事透着玄机,若只是要拿我份戏,又怎么会用我取去的血来验证?”
作为皇帝一举一动都有人服务,如果不是自己主动为之,或者遇刺这样的况,一辈能血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来。对方能够豁去牺牲像凝霜这种貌武功兼备的级刺客,正是要制造让宁云晋取血的机会。
“要不是怕打草惊蛇,我早就好好敲打敲打他了。等到这次回京以后……哼!”听到宁云晋提起自己那个十四弟,文禛里闪过一抹恨铁不成钢。他活来的兄弟其实很多——先皇太能造人了,可太有能力的不敢用,心大的更不敢用,但是自家兄弟都不照顾的话,又容易让宗室寒心,只能勉提溜几个来充当门面。
“伤太浅,一就愈合了,哪有时间让你取血。”文禛动了动手掌,不以为意地笑,“看着了不少血,但并不妨碍行动。”
文禛哭笑不得,“你这也太谨慎了。”
常,保存不当的血是会很快枯的。这年不比后世可以用枯的血DNA验证,要想滴血认亲首先必须要新鲜的活血。
文禛琢磨了一,便也反应过来,“你说得极是,他们想要到我的血,应该是另有所图才对。明日你去与他们见面,务必要小心。”
是夜,两人你一我一语的预演着明日的况,到了后半夜才相拥着眯了一会。天不亮,宁云晋与文禛了别,回到自己的船舱。
“只希望这次那幕后之人能够全现才好。”宁云晋眯了眯睛,“那迎宾楼明面上是挂在十四爷门,但他才比我大一岁而已,哪里经营得来这么大的买卖。”
查了这么久,与陈德联系的那人究竟是谁一直没有现,对方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也就怨不得文禛会紧张宁云晋的安危,若不是他已经晋级到大宗师,怎么都不会放心宁云晋以涉险的。
玉瓶雕琢得小巧可,只有成年男两指宽,拇指长的大小,宁云晋对着灯看了一,发现里面有半瓶,忍不住皱眉,“这也太多了,可别让他们得了别的空。”说着,他开,倾倒了几滴来,直到只剩小半瓶才罢休。
到了晚上宁云晋自然而然的摸到文禛的船舱,他一门便闻到郁的药味,视线便落在了文禛已经包扎好的手上,忍不住嗔怪,“明明只要划破血就成,何必这样深的伤。”
所谓的十四爷,自然是先皇十四,文禛同父异母的弟弟之一,永兴二十五年生,满了十五岁就被文禛封了个郡王扔。他母亲的份不,自也不受先皇的,能力、个人魅力更是平平,文禛让他与自己的十六弟一起协着务府…
十四爷在朝中并没有太大影响力,不过欺男霸女之的劣迹到也不多,唯有一个大病贪财而已,只要愿意保护费,他就荤腥不计的让人打着自己的名号行事。林大了什么鸟都有,他手底的生意太多,反倒很难查清对方背后是什么人。
说着他拿一个玉瓶递给宁云晋,“这是上药前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