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丈……有外人看着我这样……躺在他人!我仿佛被一盆冷浇,登是遍寒透,屈肘撑着向那人看去——他是龙笏君哪个妃的爹,今日非得灭不可!
可恨我动得厉害,话音说来毫无威慑之,连我自己听着都弱得可怜。他脸也有些发红,气息重,手中若轻若重地抚我,火的气息直吐在我耳边:“妃何必这般着急?要解你上饥渴不难,朕便牺牲一回,把自己当解药给了你。”
灭是灭不成了。可叫他看见这副德行,我还是觉着羞愧难当,双颊猛然烧了起来,遮掩,却实在找不着还能成片的布料。看着他步步近,我只得蜷缩起,双臂遮着重要位,低低叫了声“爹”。
也没什么,他是攻一,设定时作者特别偏他罢了,我的其实也不输他多少。我偏开不再看向那里,将脸埋胳膊里,深深着气,只觉着自己立发之已涨得快不行了,正在他小腹上微微颤动。
他的也抬起几分,却不答我的话,而是不知向何方说:“国丈大人,不是朕不想把机会留给你,是百里妃舍不得朕。”
他伏来,实的肌紧压在我上,一手扶上了我的分,调笑般问:“再说一回你要朕,朕就给你,好不好?”
我是要他给我,可他给的是什么东西?我也立刻说:“我是要他给我……呃……”间却猛然被人捋了一,惊得我声音一抖,几呼叫来。龙笏君冷笑一声,手上重又变着花样了起来,懒懒说:“国丈可听见妃之言了?朕可是盛
他将上衣全数解,连腰带也扯开,两之间那一令人望之便自惭形秽之。
我前仍旧有些模糊,只看得到那人一红衣,如一团火云般飘了过来。我自旁抄起块破布在睛上了,前终于透亮几分,认了那人——妈的,是我自己的爹。
我张便要说,却只发一声毫无意义的叹息。这一声叫得我浑发寒,心中一冷,脑却清楚了些——我要他什么?我是找他要解药!我猛地伸手在上掐了一把,虽不太疼但也足以提神,深了气:“快给我解药……”
秋岚绪漫应了一声,厉望向龙笏君,冷然说:“爹本是想着你如今怀有孕,房事上不得不多在意些,免得伤。谁料一门便看到那两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外,皇上反而在房之中……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他迫于你?”
直到他停了手,我才微微回复了几分神智,低看着仍被人包裹,却得不到任何刺激的分,哑声问:“怎么不了?”
我只觉全的血都向去,耳中蜂鸣得厉害,勉听得他说什么,却是难理解其中之意,只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腰来迎合。自打上回说过他一句技术不好,不知他是诚心卖还是怎样,每次都要得我快连连,几乎连呼的余地都没有,更没空想别的东西。
甭提了,世上还有我这么倒霉的新郎倌么?房才这么一会儿,换了四个人了!我望了一龙笏君,只觉着他神凝重,气息敛,面上却还带着笑意,抢在我前说:“朕若要妃,何须用这种手段?方才是妃几度说要朕给他,朕才不得已满足他的心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