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曲把衣服提到阳台,拾起角落里的晾衣杆搁在手边,慢吞吞地弯腰chouchu一件湿衣服,把洗衣机打chu的卷仔细摊平,再将衣架从领kou伸jin去,撑住肩线,整件提起来。
她把衣架卡在晾衣杆上,抬起tou,一滴shui落到了她的脸颊上。
上tou已经挂了一条湿neiku,黑se的平角neiku,腰线上有一圈字母。洗kuzi的人看起来不zuo家务,几乎没有拧gan1,ku裆那片布料湿得格外厉害。
nong1重的洗衣ye味里渗着盖不住的麝香。
阿曲往旁边让了一步,用手背把那滴shui蹭掉了,在kuzi上揩了揩。
她用晾衣杆支起衣服挂上去,隔了那条neiku一拃远。
她踮起脚扯了扯衣摆,借着洗衣机没甩gan1的shui把褶皱熨平。
她的丈夫是个很ti面的人,经常要和人谈大生意。她爹说嫁给他是她的福气。
阿曲今年二十九,她的丈夫比她大了一轮还多,带着一个十七岁的儿zi。他家媳妇前几年死了,想找人续弦,经人介绍才认识的阿曲。
阿曲是村里嫁不chu去的老姑娘,姑婆说她仗着读过几年书,心气gao,瞧不上村里的男人。阿曲爹急坏了,有个城里的土老板上门,就急忙把阿曲嫁了chu去。
她在这个家里过得算不上不好,男人不让她chu去工作,但也不短她吃穿,逢年过节还能给家里送些东西。
她平日就一个人在家。男人白天忙着工作,夜里很晚才回家,多数是喝了酒的,不大清醒。男人的儿zi在读gao中,住在学校里,寒暑假才在家里常住。
gao中生在市里读重dian学校,成绩很好,从为人也能看chu受过好教育。见面就问好,不给她摆脸se,客客气气的,吃完了饭还帮她洗碗筷。
她比gao中生大不了多少,不好意思给人当妈,只能趁着他在家住的这几天,多照顾着些。
阿曲晾完了衣服,走到gao中生房间前,房门紧闭着。她犹豫了一xia,抬手敲了敲。
“……你要吃shui果吗,我去切一dian。”
房里放着网课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声音被调小了,gao中生应dao,“不用了,我上课呢,谢谢妈。”
门外响起离开的脚步声,gao中生重新把网课声音调大了。
手机上的视频里肉segun动,教科书翻开了,倒扣在ku裆上,盖住伸jinku腰的手。
可真行,连声妈都不敢应。
他的便宜后妈姓赵,大名叫赵曲,他在男人的婚礼上第一次见她,领她来的老tou喊她阿曲,男人也喊她阿曲,真土。
赵曲整个人都带着农村里的土气,yan睛大约是有dian近视,又不peiyan镜,本来还算好看的那双yan睛总看不清似的,微微眯feng着,说话温吞,为了盖住kou音,咬字总有那么一dian刻意。
可她就是土得有劲儿。
shen板单薄瘦小,就两片屁gu格外fei,偏偏还ai穿那种最便宜的长ku,布料又薄又hua,被屁gu撑起来了,起shen时就能看到小块布料嵌jintunfeng里。偶尔穿了特别紧shen的neiku,还能看chu屁gu和大tui间被勒chu一圈ruan肉来,脂膏似的,像是要化了。
他早听说农村女人好生养,没想到农村女人的屁gu是这样漂亮的。
他见过男人喝醉了酒把她拖jin屋里去,来不及关房门,扒了她的kuzi就gan1。那两ban屁gu格外白,她开始还挣扎一xia,男人抬手扇在上面,tun尖上立刻留了一片鲜红的掌印。男人打得用力,tun肉收不住劲,整片打着颤,ruan到了极dian。
她啜泣了一xia,不再动了。
gao中生不由得想,这么fei的屁gu,说不定真的生过小孩。
她比自己大了十几岁,说不定十几岁就被人cao1大了肚zi,也不知dao是哪个野男人的种,临盆了都不好意思去医院,最后坐在田里,自己掰开tui和屁gu把小孩生xia来。
gao中生恶狠狠地收紧手心,他早上刚想着阿曲lu了一次,这会儿又yi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