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并没有说什么,他走到十七旁,将泽拉捡起来端在手中,指甲轻轻一划自己的手指,然后将指尖拂过泽拉破的翅膀,“虽然你是我的老师,泽拉。但这个恶的是十七的,你想使我退让,绝无可能。萨瑟兰早已经栖亡者的行列,若你要勉将他召唤到现世,恐怕需要付想象不到的代价……”
泽拉一副事不关己的气,“有可能,不过那又怎样?七海的生命周期仍旧会运转,这一代赛壬死后,还会有新的赛壬诞生,洋也会恢复正常的。好了,不关我什么事了,快放了我。”
黑的蝙蝠拍着翅膀,向着金黄的阳光中飞去。
泽拉说,“什么意外?”
西泽尔仍旧神凝重,“但是似乎有意外发生了。”
“真的是真的是真的?”
“你不跟那个什么什么公主结婚。”
“呃……是没错,”十七瞧着西泽尔的神,猜测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心中各种小九九飞速转过,最后他理直气壮地说,“不过我也说过那是有前提的。”
西泽尔云淡风轻地说,“看来我们是无法妥协了。”他抬起手,将手中的蝙蝠送飞去,“泽拉,就看看我们到底谁的力量更吧。”
“……”泽拉顿了顿,“和我没关系。”
“什么?这么快?!”十七惊讶,“是有什么很严重的事发生了?”
十七站在西泽尔旁,抬起手遮了一睛,他看着飞远的黑影,疑惑地问,“他明明是血鬼,为什么能在阳光面飞?”
银溪’和黑山山脉往新大陆南端迁移,是因为这一代的赛壬的关系么?他是一条登上陆地的人鱼,寿命比其他赛壬缩短许多。”
说罢西泽尔收了蛛网法。
破损的翅膀逐渐愈合,泽拉慢慢扇动双臂,冷声,“西泽尔,你为了你重要的人不惜一切代价,却要来阻止我么?那个恶明明就被净化了,你用法让他复生。而萨瑟兰死了,我就不能将他召唤回来么?”
“嗯?”
“……”
西泽尔摇,“我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那里的穿越带似乎就要消失了。我查过一些航海记录,‘乌尔摩尔之门’后面恐怕不是什么世界终结的尽,而是极限风暴圈,被穿越带阻隔在七海之外。一旦穿越带打开,风暴圈侵袭七海,我不知会演变
“真的。”
西泽尔说,“洋不仅在减弱,而且突然变得极其混乱,整个暗灵列岛的穿越带忽忽弱,像是要被撕破一样。”
“……”十七脸上开始现偏症状,赶紧掐了一自己的手看看是不是梦,“是是是真真的?不不不是骗我?”
西泽尔站起来,他瞥了走神的十七一,“十七,放开他吧。”
西泽尔嘴角一抬,“好啊。”
西泽尔说,“我打算明天就发去‘乌尔摩尔之门’,你去准备一吧。”
“那什么……不装一白痴无法表达我心的激动么。”
“真的是真的?”
西泽尔无奈,“十七你够了,别装了。”
“嗯……”十七迟缓好半天才应声,心事重重地松开手,泽拉咚地一声掉在地上,中泪花乱转。
西泽尔眯起睛,并没有回答十七的话,而是问,“十七,你说过你知乌尔摩尔在哪里,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