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育的――不止是朋友。”

后半句一chu，项真整个人僵在原地，心tiao骤然加速；倒是陈桦理解错了，笑dao：“肯定嘛，得是好兄弟才乐意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看你。”

项真生怕云老师就在这儿给chu柜了，赶紧接话：“哪里哪里，我也是来西藏玩，顺便看看云――呃，程振云。”

几乎没念过云老师全名，项真险些结巴。

陈桦寒暄了两句就转过去指着值班本跟云老师交接。项真有听没有懂，无所事事，转tou去看占了半面墙的事例显示屏。密集se块绽放着礼花，好看是好看，有dian儿像早年Windows的桌面屏保，却并不能看chu与星空的联系。

陈桦交完班就打着呵欠回去休息了，云老师抱chu笔记本专心工作。项真在值班室里里外外瞄了一圈，略gan失望。到chu1都是电脑和乱七八糟的线，角落里一大堆电zi学机箱，接线luolou在外，并不像科幻大片里那么酷炫。

怕碰着什么影响实验，项真也不敢乱动，就倚在墙面上撑腮望着云老师发呆。机箱的排气扇轰鸣着，间杂着bi钟慢腾腾的踢踏声，项真有dian儿困。

冷不丁程振云问：“无聊吗？”

他的视线还胶着在屏幕上。

项真jing1神一振，推了把转椅过来，倒骑着坐到程振云旁边。他把xia巴搁在手臂上，歪tou看云老师：“还好啦……我从来就不指望云老师抛开数据来陪我。”

程振云敲着键盘没回tou，语调上扬：“哦？”

项真心虚地眨眨yan，低声dao：“真的，云老师放心啦。”

真的。项真一直明白一个合格的恋人绝对不应该嫉妒对方的工作。

他只是zuo不到而已。

项真极度渴望被关注，愿意付chu一切去交换虚无缥缈的注意力――事实上，程振云的注意力并不是虚无缥缈的。它有实ti，投注在计算机shen上就是无数行聪颖的分析算法，在他shen上则又nuan又ruan像是云朵与阳光。

项真难以抗拒地上瘾了。

程振云似乎心qing很不错，把手上的工作存好档，回tou与项真对视：“可我觉得你想说的是，‘你不需要这么zuo因为在我yan里你就是个工作狂’，还有，‘我病ru膏肓地ai上了你所以连工作狂都觉得可ai我是不是没救了啊’。”

项真：“……云老师真懂我。”

程振云笑了：“你的yan睛会说话，你不知dao吗？”

项真腾地就脸红了。

程振云起shen冲了杯速溶咖啡：“我明天调休一天。”

“！”

程振云皱着眉咽xia味dao苦涩的提神饮料：“至少提前两天申请，而且只申请到明天一天――”

项真的yan睛熠熠发光，他打断dao：“一天也很好！云老师我ai你！”

程振云熟练地忽略掉项真ai的告白，继续问dao：“……你打算去哪儿？”

“去珠峰！去拉萨！去林芝！去唐古拉山kou！去雅鲁藏布江大峡谷！”

“……”

项真摸摸鼻zi，笑dao：“我知dao太远啦……就在这里陪云老师也很好嘛。”

程振云一撩yanpi：“我本来以为你想在床上呆一整天――”

项真：“……云老师我错了。”

程振云恍若未闻：“不过，既然你只是‘顺便看看我’，肯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