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振云没讲话，也没继续闪躲。

程振云着发走浴室的时候项真刚刚结束跟吴越的聊天。他匆忙收起手机，起接过了云老师的巾。程振云比他矮上一，绵绵湿漉漉的短发里飘散着项真的草莓洗发的香气。

“……云老师，对不起……”

程振云似乎有儿不自在，肩膀微微绷紧，被得乱七八糟的短发里隐约能看到发旋儿。项真看得意动，扔掉了巾，伸手呼噜了一把。程振云没躲开。

程振云默认了项真的安排：“我需要什么准备吗？”他的眉心微微蹙着，却不像是反，只是困惑，和一几乎察觉不到的不安。

“……‘老娘得你仙死’那种好？”

程振云不置可否地。

程振云瞥了一搂在自己后腰的手：“你不是都行吗？”

项真清了清嗓：“云老师想试试吗？我都可以哦，1的技术特别好！”

程振云问：“你0还是1？”他的肤因为而泛着粉，看起来很好摸。项真走神了片刻，迟疑答：“我……我都行的？”

程振云望着他，说：“哦。”

程振云没带换洗衣，这会儿只裹了条浴巾。项真着着就把手臂挨上了程振云的肩膀――他答应来的一大理由是能够光明正大地碰云老师。项真喜肤接，向来如此，没什么特殊原因。从第一见面他就很想碰碰云老师了。

这是顾瑜教的。床上调时故意压低的声线会有一种带着边儿的，项真的若前男友都对这个结论表示了信服。

程振云坐在床沿，示意项真也坐，就那样看他了一会儿。项真莫名其妙地觉脸上发烧。这可是他的主场，项真不能脸红。

项真没有求，手掌继续往摸，指尖探浴巾上缘，继续：“而且我1比较有经验啦，反过来的话两边都是初次，况会很惨烈的……”

项真到挫败。他不再费心调，云老师对这些暗示隐喻本就是接收不良。项真沿着程振云的肩膀往摸。他的手掌因为

程振云微微挑眉。

项真扭着手指纠结了一会儿，低声：“真的都行啦……不过一直是1的。圈里纯0多，1容易找伴儿。”

项真起把程振云推倒成半躺在枕上的姿势，跪坐在他大两侧。隔着浴巾，一切都不再明晰。项真到突如其来的紧张，又因为紧张而微妙地兴奋起来。他低声：“云老师……你只需要对我诚实。”

项真大着胆把手摸到程振云的后背上，逐渐往探：“讲真，云老师0好不好？我有想上云老师诶……我技术很好的，保证很哦！”

“但是云老师太可了……”项真侧，在程振云脸颊上啵了一，又凑到正面去。他的动作很慢，所以程振云轻易地躲开了。项真低声问：“你是不是不想接吻啊？”

还有半句项真没讲。他想云老师，掌控云老师的望，看看云老师时候的表――也许云老师会哭来。他很擅长这个。把恋人床单哭得形象全无，隔天还会髓知味地继续来找他挨。项真的确很擅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