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殷诺的意图后，凌恒先是整个人一怔，随即便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殷诺，着气：“你果然……”

殷诺颓然地闭上双，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其实凌恒说得确实没错，他就是个欠货，就是犯贱。

过了好一会，直到殷诺彻底放弃抵抗，凌恒才缓缓放开他，贴着他的嘴唇喃喃：“让我……你舍得吗……”

殷诺听见电视里的人发声响，总觉像这屋里还有其他人一样，如同自己`的过程被别人窥视，对此他到非常不习惯。

殷诺看了凌恒一，没什么力气地说：“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闻言，凌恒也神微变。他知殷诺这次是真的有生气了，但此时的他却丝毫不愿意退让，反而更加死死地压制住殷诺的所有动作。

凌恒住殷诺的后脑勺，暴地堵上他的嘴唇……凌恒的攻势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完全不给殷诺反击的机会。

怔，却没有反驳，只闭上漠然地承受着这一切。

凌恒望着空的房间，一时之间竟有些失神。他冷着一张脸站在落地窗前―

这天晚上，殷诺被凌恒得有些狠。两人在客厅里了一次，然后凌恒又把殷诺抱回卧室了两次，最后殷诺被`得双直打颤，都有难以合拢。但让凌恒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殷诺已经不在边了。凌恒猛然惊醒，连忙起床找了一圈，发现殷诺也没在其他屋里，显然是已经离开了云中锦城。

“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的……”凌恒哑声问：“是看见那人被绑时，还是……”

听见这话，殷诺脸一变，反应过来后便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同时咬着牙断断续续地低吼：“……你他妈给我去……”

这时，殷诺已经在无意中挣脱了绑住他双手的衬衫。但殷诺却没有想再推开凌恒，而是伸手回抱住上的人，双也勾住凌恒的腰，俨然一副邀请的姿势。

“舒服吗？”凌恒有些恶意地问。

别人对他越狠，他越能从中获得变态的快。

凌恒有时候非常讨厌殷诺这个样，明明得要死，明明不自主地在合自己的节奏，却总是咬紧唇关一言不发，搞得像自己迫他一样。

殷诺偏过不看凌恒，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只低声打断凌恒：“你先把电视关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殷诺用唇堵住。

见殷诺没有回话，凌恒又用力掐了殷诺腰间一，引得他低呼一声，随后有些嘲地笑：“你包养我不就是想我这么对你吗？”

☆、第20章

然而殷诺这话说得没有丝毫威慑力，凌恒猜透他心中所想，却没有照，反而定定地望着殷诺，轻抚他的脸颊，温柔：“说起来我倒很想看看，如果有人知我们的殷大老板，其实就是个甘愿被人压在的欠货，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呢？”

凌恒知自己昨天晚上得有过，但估计最伤人的还是他说的那些话，只是他想了好几种后果，却惟独没想过殷诺会拖着疲惫不堪的一声不吭地走掉，连半句责备都没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