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洋的手指无意识地颤抖：“能不能……能不能麻烦你再仔细形容一，他长什么样？是不是三十五六岁，有瘦，一米七五左右……”

肖海洋问：“这个警察叫什么名字？”

“没有，那边当时连人都没有，本没地方投宿，我们住在附近的一个农家乐里――就算是附近吧，其实开车过去也差不多得半个多钟，我们在那边租了辆车，白天取景，晚上回农家乐里休息。”

“年纪看不大来，不过我觉得应该更年长一，也不止一米七五，”男人仔细回忆了片刻，“我大学学检量的是一米七九，那人比我，而且站在我面前的时候让我很有压迫，方脸，长得有轮廓的。怎么，您认识？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假警察？”

肖海洋手肘一哆嗦，碰翻了桌上一个可乐杯，碎冰块洒了一桌，他的表十分难以言喻：“你说什么？”

他一瞬间觉得好像心里最净的地方被人玷污了似的，如果他上有，肖海洋可能已经炸

男人抬看了她一，一开，却是答非所问：“郎警官，其实我今天之所以答应在这等着见你们，是因为以前有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顾钊――‘金刀’钊，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这个名字，怎么了？”

“叫顾钊。”

郎乔摸笔记本：“请问你还记得，当时你们是多少人一起去的？在滨海逗留了多久？”

随着他的形容，肖海洋神几变，先是茫然，随后升起隐隐的怒火――这不是顾钊，余斌被杀后一年多，时间推算，顾钊已经蒙冤而死，竟然有人胆敢冒充他的份去招摇撞骗！

玩两天，随便画东西练练手，也没打算比什么赛。不过画完以后，效果意外的好，余老师很喜，烈推荐我去报名，本来也没想拿什么名次，没想到无心柳……字条也是我把奖领回来以后夹的。”男人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会，神有些暗淡地摇摇，“其实这些年我有时候会想，滨海那个地方……会不会像民间说的那样，有邪呢？我不是迷信，只是有时候看见这张画，总觉得里面有种不祥的气息。”

“住在滨海么？”

“不好意思，之前仔细对你们的证件也是因为这个，”男人说，“余老师事之后，一年多吧，应该是我读大一的时候，有个人来找过我。男的，很，中年人，自称是理余老师一案的警察――我不知该怎么形容，就是莫名觉得有怕他，你们可能看来了，我这人有，反正我当时不太敢看他的睛。”

“他当时说要问我几个和余老师被杀案有关的事。我就很奇怪，杀余老师的凶手不都被抓住了吗，还问什么？但那个人说，有些事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怀疑余老师被杀有隐，而且和我们之前去过的滨海有关。”

郎乔连忙追问：“你们在滨海画画的时候，有没有碰见过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

郎乔和肖海洋同时一愣。

“他和你聊了什么？”

“唔……四五个人，我，老师，还有几个一的小孩，都是‘特’，”男人说，“时间应该是周末，那会上学紧的，除了周末也没别的时间，我记得我们在那待了两个晚上……应该是周五去，周日返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