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对着沉默了一会儿，宋也转着看着咖啡店外面，手里的纸杯被他扁又压宽。

俩人前两天倒是看电影了，片里主角亲一，梁鸿就跟着要亲亲，灾难片里主角要冻死了，梁鸿也跟着好冷好冷要亲亲……项臻亲他哪能那么容易收住场，最后非得到床上去。

宋也自己也没想这么多，只是觉得突然不联系不好，想了想：“这不是怕以后见面不好看吗，我还经常去他们医院，万一碰上了呢。”

“可能夏医生对他来说就只是将就吧，”梁鸿，“要是俩人都不认真还好，现在夏医生变了，所以他就觉得不太合适了。”

梁鸿问：“你这是尴尬呢？还是害羞？”

而后者既没有去旅游，也没有忙着应酬。

梁鸿说：“我自己看什么电影？”

“还真不是害羞，”宋也皱起眉，“你是没见，他那天的表，那神……就跟要把你吞去似的，哎怎么说呢，你记不记得以前咱俩一块去玩的时候，海沟那块的样？”

“我觉得这样比较好。脸面上不会太难看。”宋也说完叹了气，“你不懂，真的，见了会尴尬。”

项臻无奈：“那你看会儿电视？不行动画片也行，要不然我一陪你这书就看不去了。”

宋也：“就是那种觉，我那天被他看的起了一鸡疙瘩。”

梁鸿听到这个要求简直匪夷所思，“啊”了一声：“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说这个啊？”

梁鸿这知他不是开玩笑了。

梁鸿忍不住脸上一红，也不看电视了，从厨房翻咖啡豆给他磨咖啡，等煮好了端过去，又殷勤得在后面给项

梁鸿想了会儿，忍不住问他：“你要是觉得尴尬，也可以不联系，或者直接说明白也行。何必再编个谎？”

项臻却摇了摇。梁鸿不知他否认的是哪一句，只听他斩钉截铁地拒绝：“这话不能帮他传，回我自己拒绝他，你就不用了。”

宋也只是不想见他而已，但是又觉得自己突然这样有些不好，最后找了项臻给他带话。而且一开始还不是直接找的项臻，而是告诉了梁鸿。

梁鸿：“记得啊。”

梁鸿微微摇，把那天宋也的“和驴”的言论说了一遍。

他说完又朝梁鸿双手合十：“拜托拜托，就项臻一句话的事儿。”

他把梁鸿约到了咖啡店里，自己要了巧克力，慢吞吞喝一半了，才对梁鸿说这事，又：“……就说我跟我爸妈去旅游上一两个月，手机也没带，联系不上。”

“我以为他俩成了呢，”项臻诧异，“那天不都见父母了吗？他俩断断续续也联系好几个月了，怎么现在又闹这一。”

梁鸿：“对啊。”

他不会游泳，当时跟宋也一块海浮潜，冷不丁就飘到了海沟那边，那边大陆坡极陡，犹如断臂悬崖。梁鸿当时一慌，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海的问题，只觉得后背的温度直降，自己像是随时要掉深渊一样。

梁鸿最后只得答应来，等项臻回来把这件事一说，项臻却愣住了，问梁鸿：“他自己这么说的？”

俩人沉默的吃饭喝汤，安安一直在家跟着忙年，难得他们俩能多独几天。梁鸿刚吃完就兴致地要看电影，项臻却：“你自己看会儿吧，我去看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