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音如其人。

等他弹完，秋姜微微：“还可以。”

秋姜试了试，确实是这样。

“好了！”秋姜瞪他，“我知！”

，与是同款浪漫主义诗歌，不过与正好相反，是男用来向女求的诗歌。

前奏过后，又听他：“帝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袅袅兮秋风，庭波兮木叶。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兮未敢言。荒忽兮远望，观兮潺湲……”

“晔问的不是音律，而是这诗。若是三娘不明白的话，我可以，慢慢说给你听。”元晔一笑，慢慢地来，“是屈原的诗，讲述了……”

“三娘不是想听晔奏琴吗？”

“你要弹与我听吗？”秋姜，“你的技艺，与尊师相比呢？”

“手指怎么弓地像鸡爪似的？是弹奏时手与琴弦之间的垂直距离大致保持相等，不是左右上平不动、手指僵。手腕要放松，手指要优自然。奏琴，奏琴，既是雅乐，便不止是声乐优，还要姿态优雅。”

坐什么坐？她分明是跪着！

“你这是奏琴呢还是摸面？没吃饭吗？一力都没有。弹去时指腹上三分之一的地方及琴弦，不可过于往，始终保持这个度。”

“伯仲之间。”

“……”

元晔笑了，忍俊不禁。

室有些清冷，元晔燃了火盆。秋姜跪坐一旁，凝视望着他调音拨弦。试完了音，他对她招招手：“别坐那么远。”

元晔笑而不语，执起她的手指放到琴弦上，先教她试着拨了拨琴弦，：“弹拨时手指要竖直，别斜着撇过去，会有杂音。”

他又：“别东张西望，认真。”

秋姜有些郁闷地膝行到他左侧，与他并排。他的手指白皙纤长，指甲圆饱满，指尖却有一层薄茧，可见是时常习练的。过了会儿，琴音轻作，渐渐的仿佛有淙淙的清从山上徐徐淌，明净远，不经意间的孤傲然让她的心灵不禁微微一震。

秋姜羞红了脸，回又瞪他。

“我记得我与你说过，我不懂音律。”

秋姜听完，忍不住撇嘴，低声啐：“不打草稿。”不过，他的笛倒是得相当不错，节奏极好，韵律优，最重要的是富有。很多人奏乐总是将心思花在技巧上而忽略了音律本的表达，不免舍本求末。

“三娘知晓其意？”元晔望着她。

“……”

秋姜却有些生气。与这人正面交锋，她好像总是落于风。元晔往右侧移了移，拖着她的腰肢让她坐到琴首位置，又在她腰后拍了拍：“坐直了，别撅着屁。”

秋姜终于忍不了，推开他

“这是奏琴还是舞？垂直方向，手不可忽忽低，尽量保持与琴弦的距离，弹奏换位时动作要自然。”

秋姜望着他安静的侧脸没有说话，心里泛起笑意，有些赧颜，又忍不住望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