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ia面这玩意儿可比你醒得快。”说完复又han了jin去。
池峻舒shuang地长叹,声音犹带朦胧睡意:“你最没资格说这话,是谁害的,嗯?”
秦覃笑着用牙齿轻轻磨了磨,shenxia人立ma警告似得用tui夹了夹他的脑袋,秦覃松开他,直起腰,忽然失了力气般,ruan得像团棉花倒在他shen上,手指nie着他的乳首,挑逗着说:“醒了就上来,别老想着zuo大爷。”
“秦覃你大爷……”池峻低声咒骂着,将秦覃从shen上拎xia来,反shen压住他,轻咬他的唇,问,“自己zuo好runhua没?等xia可别后悔,你可叫醒了一tou沉睡的狮zi。”
秦覃笑着回:“刚睡醒的狮zi可不一定比得过jing1力充沛的猴zi……狮zi还是保存ti力,小心被猴zi榨gan1……”
“好你个小猴zi,”池峻轻笑着,拉gao他的双tui,手指往里一探,又湿又ruan,便不客气地将自己ying了的xingqi对准那褶皱小dong,用力推了jin去。
“看你这猴孙能有多少能耐。”
“孙悟空都逃不过如来的手掌心,你一个小猴崽,还能狮kou逃生?”
“我不信,你就该被我吃掉,一kou一kou地,吃上一辈zi。”
秦覃被cha地又痛又shuang,理智七零八落,顺着他的话tou,像抓住了什么真理,乖乖地重复:“嗯,吃一辈zi,少一天都不行……”
暗夜里的qingyu来得汹涌,爆发得迅速,结束得酣畅淋漓。再次相拥着睡过去,秦覃这次没再失眠,枕着池峻宽阔的肩,眉tou舒展,继续那教堂里未完的mei梦。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