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这个yan神,当初令辰澈沉沦,如今也同样令他心悸不已。
他一遍遍告诫着自己不要沉沦,又忍不住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曾经的回忆刺激着他脆弱不堪的神经,真好啊,如果像当初一样什么都不知dao就好了。
他认命了,遇上顾筱筱那一刻起,他就注定逃不掉。
积蓄已久的快gan遍布全shen,整个人溺在yu海里迫切的想要找一个突破kou。他死死抿着唇,不让一丝声音xielouchu来,这是他如今唯一的遮羞布。
终于,chaoshui般的快gan激的他溃不成军。所有的冲动汇集在xia腹bu,实化成白se的yeti汹涌而chu,pen在了pi质的沙发上,辰澈的大tuinei侧,还有几滴还沁在了地毯里。
辰澈已经很久没有自wei过了,she1jing1的过程尤为漫长,阴jing2pen吐了一分钟才停xia来,自己都有些心惊,上一次zuo这种事是多久以前呢?久到他混沌的脑zi已经记不起来了。
他yan睁睁地看着顾筱筱仔细ca拭着自己染上jing1ye的大tui,心里五味杂陈。就是因为这些细节,自己才会忍不住去相信她啊。
“放心吧,电话并没有打chu去。”顾筱筱min锐地gan觉到辰澈的不安,轻声抚wei着shen旁的男人。
每个男人she1jing1之后的那段时间总是最为mingan的,一dian柔qing都能在心里泛起惊涛骇浪。
“学长,你zuo的很棒。”她轻摸着辰澈的tou,yan里的ai意不自觉地涌chu来,“不过我希望我们还能有更亲密的关系。这次,你没有办法拒绝我了。”
阿澈的第一次不应该是在她的办公室里,它应该是完mei的,盛大的。
她想给的是一次终shen难忘的初夜,想让这个人满心满yan都是她。
“我很期待。”她轻轻吻着他的额tou,温柔的动作仿佛让时光倒liu。
辰澈想起来了,当年那个少女眸光带星,一脸虔诚地对他说,
“请试着相信我一次。”
他痛苦的闭上双yan。
辰澈,不会再那么傻了。
初夜
红酒、烛光、音乐、玫瑰。
暧昧的光晕笼罩在俩人shen旁,缓缓的调zi浑在月se里,迷蒙不清。
晃晃悠悠的光里藏了一个绝世脱俗的mei人。辰澈眉yan冷清,四周的靡靡似乎与他无关,只有耳尖淡淡的粉se,隐隐透chu他的不安。
他看上去端庄优雅,jing1致的餐ju泛着银辉被握在那双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那手好看的有些过分。如果不是衣着不对,温run矜持的气质甚至让人有一种他在参加盛大宴会的错觉。
顾筱筱漫不经心地品尝着私人厨师提供的mei味,直勾勾地盯着衣着极不得ti的辰澈。半透的布料gen本遮不住太多肉se,淡粉的乳tou羞羞的藏起来不愿见人。昏暗的烛光里他shen上的每一chu1都像带着钩zi,lou着一dian,又隐着几分,就是叫人看不完全,偏偏又是这样引人遐想。
辰澈在她的庄园里,穿着她准备的衣裙,吃着她安排的shiwu,甚至之后他整个人都会是她的。烛光烧的她燥re,yan神也暗了。
他是她垂涎的猎wu,
她是匍匐已久的野兽。
辰澈姿态从容,些微动作间,一个呼xi便晃开了蜜se,一个起伏就louchu雪白的腰肢。
mei人mei不自知,惊起一滩chunse,醉了她的yan。
辰澈是乖顺的,对于她的安排极少有异议。叫他穿衣裙,他便穿。邀他共jin晚餐,他也泰然chu1之。
可以把这理解为淡然。或者,说难听dian,不在乎。
任她张牙舞爪,费尽心思,她的学长啊,对她倒比初识还要冷淡。
“怎么不喝酒?”顾筱筱举起酒杯,笑着看他。猩红的yeti在杯中摇摇晃晃。
辰澈举起gao脚杯,轻抿了一kou,那味dao颇为香醇,rukou圆run,裹着果香,就是有丝酸味让他不太习惯,便放xia了。
辰澈的双唇沾染上了酒se,显得愈发红run起来。
“学长,你也不说话。我都不知dao这些合不合你的kou味。”她的声音略带jiao嗔,纤长的睫maoxia掩着斑斑diandian的qingyu。
“顾总的安排,自然是好的。”她赤luoluo的目光令他烧得慌,还好他的脸上看不chu,不然他可不知该如何是好。
夜太长,对于即将到来的qing浪,辰澈也是极为忐忑,冰霜之xia,guntang的qing绪翻涌的厉害。
他并非不明白顾筱筱想要什么。就是因为太明白,他才更加坐立不安。顾筱筱甚至派过人来,说是给他传授“经验”,他冷着张脸把人赶了chu去。
准备的过程异常艰难,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qiang烈的自尊心让他甚至不愿去chu2碰那些清洁的wu件,可是他不得不zuo。在雪白的,亮堂的,无人知晓的卫生间nei,他沉默地清洗着,为了被人享用。
就算现在只想起一星半dian,就能让他羞愧难当。
“学长像以前一样,总是ai走神呢。”顾筱筱不喜huan听辰澈叫她顾总,这相当于时时提醒着她,自己是靠什么才有了现在的光景。相当于他直白的对她说,他不愿。
说什么以前?
辰澈狠了狠心,chu言讥讽dao:“顾总想zuo什么就zuo,不用演这么多花样。”太过暧昧的气氛让他难受,他宁愿顾筱筱是发狠的,不近人qing的,被她温柔以待,会让他有种被珍视的错觉。就算他明白,这个人是激不得的,最后也只会是自讨苦吃。
“想zuo什么就zuo?”她眯着yan,望着yan前大言不惭的男人,自己的深qing,从来比草还贱,“不急,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