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没说话，过了许久，十分郑重地对曲静深说：“对不起。”

曲静深认真听着，这些他以前听说过，但这是第一回亲经历。景泽说：“我爸以前也算小有权利，但是哪一天倒了，甭以前多威风，照样是政治的牺牲品。”说到这里，他神突然犀利起来：“知吗，景森以前背着我爸过很多混账事事儿。但是…他妈的，这次他篓大了！”

曲静深紧紧扣住小白的肩，厉声和：“小白！启程既然回来找你，就不会再离开你了。只是他错了事，错了事就必须受到应有的罚…很快的，很快他就会回到你边了。”曲静深的声音渐渐低去，连他都不知这安有什么用。

曲静深说：“有，但没有先前怕的厉害，往往等待事发生的时间才最难熬。”

景泽说：“五年，最少得五年。走私钢材，可不是小事。”

曲静深听到这里，忍不住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景泽。景泽哂笑：

住他，小白哭喊：“放开我！我要去找启程！…启程短答应我不会再离开我的……他说他不走了！”

小白喃喃自语，曲静深递给他什么他就机械地吃什么。曲静深顿时心酸起来，但他又不想表现丝毫让人担心。小白吃了些东西，便躺到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曲静深细心地帮他盖好被，温声：“乖，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景泽说：“其实前些天，咱们坐火车回B市的路上，我就知怎么回事了。”

小白闭起睛，不一会便传来均匀的呼声，不知睡着没有。景泽看了一，低声对曲静深说：“走吧，我们去说。”曲静深，和景泽轻手轻脚地走房间。

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雨，秋雨很凉，秋风也很凉，叶被风雨打落，像尸般躺在雨里。景泽问曲静深：“怕吗？”

曲静深摇，景泽接着说：“他们把一些废弃的钢材运到国外，但这只是个幌，里面藏的全是新的钢材。其实这些很多时候都是和海关官员心照不宣的，大家各取利益。”

由于自顾自地往前走，曲静深没注意前面的洼，不小心踩去，溅的脚全是。景泽有责怪：“你小心一。”

曲静深听了有些沮丧，喃喃自语：“那小白怎么办…”他看见小白手上的戒指了，泛着冷光，刺的他睛有些不舒服。他原本应该相信方启程对小白的心意，但偏偏…那个不起的小铁环，却要锁小白这么多年。

曲静深抬问他：“怎么了？”

小白茫然地，又不放心地拉住曲静深手：“你告诉他…告诉他我很好，我会等他的，我会等他的…”

曲静深停在那里不动了，目不转睛地看着景泽，似乎在等待着他说答案。景泽说：“你知钢材走私怎么回事吗？”

曲静深：“会的，你现在要的就是好好吃东西，然后好好睡一觉。”

小白颓然到床上，嘴唇咬的发白，边际已经渗血丝。他突然拉住曲静深的手腕，哀求：“哥…你帮我去看看他。我，我不想这个样去看他……”

曲静深似乎完全不接受他的好意，问：“你说启程会被判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