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作为一个地域神，与其大费周章去扩展自己的神力范围，还不如专心提升自己在欧利亚的信徒数量，这样他的力量会变得更加纯正而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延伸得越来越远，影响力却始终有限。

“什么意思？”维奥列特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就又牵扯到那边了？海登伍兹明明是……”

“你怀疑他的‘起源’是那些消失的落？”文图斯皱着眉问。

艾洛斯被问得愣了愣，然后笑起来：“不相信我吗？”

“抱歉，我很少见伊莱恩和人这么说话，觉得很有意思。”他脸上的笑意没有褪去，对艾洛斯说的话也很温和，“我相信你是真的想帮忙，但说实话总是比编一个不太可信的谎言要容易获取信任的。”

他丢给伊莱恩的是一个样式古朴的泥盘，上面刻满了细长的树木图腾，看起来像某种包祭祀意味的。佩特拉匕首在自己手上比划了一，却没有立刻割去，而是先看了他一：“这东西是什么？”

然后，在所有人半信半疑的目光注视，艾洛斯从袋里掏一个东西丢给伊莱恩，又对佩特拉说：“把血滴在盘上。”

术士愣了愣，显

“……你这样看起来更可疑了。”伊莱恩没好气地说。

“我想我找到问题的源了。”

“他这么，只是为了变吗？”伊莱恩突然问。

他突兀地停了来，灰睛里浮上一丝惊喜。

“是因为我知得太多了吗？”他扭去问伊莱恩，表无辜极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就是靠这个赚钱的呀。”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伊莱恩捧着那个泥盘言又止，最后叹了气：“你看起来确实有可疑。”

“这也是我一直在想的问题。”艾洛斯叹了气，“他已经将手伸得足够长了，甚至能够影响到特里兰斯山，但这么其实并没有太大好。毕竟神本质只是圈地收取信仰的家伙，尤其是地域神，无论再怎么扩大影响范围，他也是没办法脱离自己的基的……”

连和他相时间最长的伊莱恩都这么说了，艾洛斯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真的有那么一可疑。

他们的对话太有趣，维奥列特忍不住笑声来，等两人疑惑地看向他才止住。

“为什么海登伍兹明明是欧利亚的地域神，却一门心思地把手往南边伸？”术士拍了拍地图上特里兰斯山的位置，示意大家靠近些看，“我猜……跟特里兰斯山消失的那些族脱不了系。”

紫罗兰乐团

“仍然只是我的怀疑，不过可以想办法证实一。”

只要不是像桑丘那样的地方，普通人的信仰其实是很容易受到影响改变的，他也不需要多么虔诚的信仰，只需要有人向他祷告，为他搭建一个小小的神龛或神像，就能从中得到力量。这种广撒网式的铺垫让他能够在更远的地方施展神力，扩大自己的影响力，逐渐变得更大。

“说到上了。”艾洛斯朝他眨眨，“我喜像你一样的聪明人――事实上，我想海登伍兹这些年来从未停止过他的小手段，他在用这样的办法游说不止一个国家的当权者，也许是挑动战争，也许是扰乱政，从中获得对他有利的战利品……也就是信仰之力。”

承诺。

第55章花阴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