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证据吗？还是说这只是个单纯而不切实际的猜想？”文图斯皱了皱眉，“我还以为你真的查到了什么，看来苍耳要也不过……”

术士怔了怔，随即想起了什么：“……抱歉，我忘了‘那件事’。”

伊莱恩发誓他看见艾洛斯里闪过狡黠的光，通常这家伙这样的表，十有**是要开始使坏了。

他指的是凯瑟琳因为上人类男背叛帕特罗斯，之后甚至用某种手段导致对方陨落的事，帕特罗斯的信徒原本有数十个落之多，可不知凯瑟琳究竟了什么，让那些落一夜之间消失了过半。

“说不定……”

艾洛斯犹豫了一，最终还是把自己的猜想暂时搁置，继续说起了他调查到的容：“我的人在凯瑟琳的旧领地打听到一个消息，她曾经有一个祭司，名字和海登伍兹的读音几乎一模一样。联系到地域问题，我大胆地了个设想：也许我没有听过他的名字，是因为他本没有过什么大事，而是靠窃取别的神的信仰之力变得大，最终依靠别人的信徒踏上的神坛。”

“已经只剩桑丘一个落了。”佩特拉淡淡。

“我听说这里有帕特罗斯的信徒，”艾洛斯在解说的间隙里亲切地朝她笑笑，“想来就是这位小了，不介意的话，我能问问你是哪个落的吗？”

“当然有证据，不然我怎么会站在这里。”术士又打了个响指，地图上圈住欧利亚的那条绿线自行延伸几个分支，指向了四个不同的方位，“你们看看这些地方，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他这话是对维奥列

“是这样的，因为海登伍兹是欧利亚的地域神，所以我开始调查他时就没有远离这一带――地域神的力量从某个地区的信仰而来，也不能脱离这片地域使用，我想他的神力就是从欧利亚的某起源的。”艾洛斯打了个响指，有一绿的线爬上挂在墙上的地图，在欧利亚地区画了个圈，“欧利亚从前是凯瑟琳和艾寇争夺的领地，两人几乎各自占据一半，而我从未在艾寇的领地里听说这个名字，于是让人到凯瑟琳从前的地盘去打听消息。”

像桑丘一样的落久居山中，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信仰也足够定，难以动摇。很难想象在帕特罗斯的神格没有动摇前，他们会放弃自己长久以来的信仰――这样的人民，本来就是因为信仰而大，他们怎么会因为凯瑟琳而放弃帕特罗斯？

他说起凯瑟琳时，坐在旁边的佩特拉看了他一，然后皱着眉望向墙上的地图。

佩特拉摇摇：“时间过去得太久了，他们也许已经湮灭在山中，也许还苟活着，但都没有再和桑丘族联系，至少女祭司们是这样一代代传来的。”

文图斯果然不不愿地停了来，以目光促他继续往说。

“等等，”他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什么线索，“我能问问那些不再信仰岩石之神的落……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吗？”

里必不可少的一环，别急嘛。”

他的这个猜想确实很大胆，因为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欧利亚这位地域神的来历，也没有人过“盗窃信仰”这样大胆得惊人的设想。除了可行方面的问题以外，要证明这个想法实在有些困难――至少房间里的其他人都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