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zi里有什麽东西扑扑地tiao著，要胀裂开一般，他恍惚地张大著yan睛看上方，yan前却一片模糊。

幸好柯洛只是qiang挤jin去，并没有乱动，不然他gen本撑不住。

“很痛吗？”

柯洛压抑著的低哑的声音。

他只能费力地chuan著气，茫然看著gen本看不清的上空。

“对不起……”少年反复膜拜似的亲吻著他的脖zi，“对不起……可是……我喜huan你……”

声音泫然yu泣。

“我想要你……”

“我喜huan你……为什麽你就不能……试著和我在一起呢？”

“你又没有喜huan的人……为什麽就不能试著喜huan我呢？”

舒念一xiazi剧烈咳嗽起来，咳得yan泪差dian就liuchu来了。

谢炎，谢炎……

他用快十八年的时间来专心致志ai那个人……

可是……有什麽用呢？

他再喜huan，又有什麽用……

那个人永远都不会给他他所奢望的……连施舍都不可能有。

他的喜huan，gen本连一diandian的用chu1都没有……

深ru在tinei的人开始动作，被qiang行jinru的痛楚让他绷直了的脊背一xiazi如沙滩上的鱼一般弹tiao起来，本能地又继续无用的挣扎，盲目地用虚ruan的手胡乱摸索抗拒著。

“不行，柯洛……不行……”

“为什麽不能给我呢……”柯洛宝贝一样地紧抱著他，声音远不如动作来得qiang势，“为什麽……我喜huan你啊……为什麽你不可以……”

“不行的……柯……洛……”声音像被噎住了。

谢炎……谢炎……

他还是忍不住会在脑zi里一遍又一遍徒劳地叫这个人的名字。chou痛起来的，除了阵阵痉挛著的xiashen和大脑深chu1，还有心脏。

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床上，满tou冰凉的汗，睁著yan睛恍惚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xiongkou重重压著一只修长的胳膊，柯洛还在熟睡，微微皱著眉，嘴唇倔qiang地紧抿著，保持著抱紧他的姿势。

舒念没有动弹，难受地又闭了一会儿yan睛，定了定神。

算了吧……

没有什麽好介意的。反正自己是男人……反正……他这种所谓的贞cao2，gen本不会有人在乎，那个人gen本不会关心。

有没有被人碰过，又有什麽关系呢。

静躺了一会儿，tian了tiangan1裂开来的嘴唇，无声无息地移开柯洛的胳膊，悄悄爬了起来。

忍耐著失重般的晕眩，动作迟缓地收拾著shen上的狼籍和伤kou，尽量不去看床上少年不安稳地皱著眉的睡脸。

他一直都把柯洛当成儿zi一般来看待。现在也只能努力避免想起昨晚柯洛在他shen上怎麽样反复zuo那些他不敢回想的事qing。

哆嗦著luo著shenti到客厅里捡起散落了一地的衣wu穿上，努力把shen上皱巴巴的衣服扯了又扯，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麽狼狈，这才悄悄推开门走chu去。

在谢家紧闭著的大门外迟疑了半天，他还是从kou袋里chouchu紧握著钥匙的手，摸索著对准锁孔。

原本冰凉的金属现在已经浸透了他过gao的ti温，变得guntang。

把额tou抵在冷冰冰的门上，呼了kou气，站稳了一xia，才推开门。

一路慢慢走过来都很安静，时间还很早，所有人都还在沈睡的凌晨时分，没有谁会看到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样zi，舒念略微安心了一dian。

手摸到房门把手的时候tui都有些发ruan，实在太累了，发著gao烧，又被折腾了一个晚上，撕裂的地方痛得厉害，qiang撑到现在，走路的姿势已经难看到极dian，他只想能jin到安静的房间里，先找个柔ruan的地方坐xia来好好休息一xia，让酸麻的腰稍微放松一些也好。

开门的动作很小心翼翼，惟恐发chu声响会惊醒睡在隔bi的谢炎，却被卧室里面目全非的狼籍吓了一大tiao，忍不住“啊”了一声。

坐在他床边发著呆的男人听到声音抬起tou来，两人怔怔对视著，舒念站在满地各式家ju和摆设的残骸里望著面前的男人，惊讶得半天说不chu话来。

“少爷……”

比预想的要早得多地遇见谢炎，他一xiazi局促得像被当场抓赃的小偷。

谢炎xia巴微微发青，yan睛里不少血丝，yan角还有些发红，一tou秀丽的黑发凌乱得厉害，看样zi像是在这里坐了一整个晚上。见到舒念，他脸上的表qing动摇了一xia，过了一会儿才jing1疲力竭似地开kou，声音沙哑：“你回来了？”

并没有舒念所预计的暴怒和讥讽，声调平平，但不知dao是不是因为一夜没睡脸se苍白的缘故，舒念觉得他的样zi看起来异样地可怖。

“是……少爷。”

“你回来gan1什麽？”谢炎嗤笑了一声，慢慢地，微微垂xiatou去反复踩著刚刚信手丢到地毯上的烟di，舒念看不清他的表qing，“不用陪著你那柯家少爷了？反正谢家是留不住你，你既然打算跟著他，现在还回来gan1什麽？另攀gao枝的gan觉不够好吗？”

“……啊……抱歉……我ma上就走……”

舒念有些难堪，本来就知dao不可能回得来的，可他绕了半天，本能地还是又回到这里，还侥幸地抱著一丝希望。

他从来都是这样……再怎麽xia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