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几时回,临晚镜,伤景,往事后期空记省。沙上并禽池上暝,云破月来花影。
他走的倦了,在假山的凉亭上坐了来。远远听
安风听着,也不开答她。光已习惯他这样。叹了气,把书案和琴小心翼翼的挪回原地。
第六章移花接木
重重帘幕密遮灯……”唱到这里,声音哽咽,再也唱不去。
来。画中人形神备,却是安风的侍女光。他对安风笑:“世上无人了么,主的这样费心为仆人画像。你有这样的手段,若去画师,那些白吃饭的可要羞愧死了。”
光回来时,抱着一把琴。人还未门,就喊:“公公,看我拿什么回来了。”安风待她极好,从不要她自称婢。她也真心盼安风开心。这样的人,十天倒有九天哭丧着一张脸,虽然他的哭丧脸也极好看,毕竟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转瞬十天既过,安风已能地走走。他不好,也不过在晚雪楼附近转转。暗地里试了几次,真气是一也调动不起来,渐渐的也就绝了望。李昊远四天前门去了江南巡视筑堤工程。当今皇帝纵酒,估计支持不了多久,太与雍王各成一党。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李昊远此时去江南,明为巡查利,实为安抚江南兵营。安风从前并不关心政局,这些容倒也是知的。
光把琴放在书案上,嘴里不停的说:“总说这琴价值连城,一跟弦都比我的命还贵。是王爷特地命人给你买来解闷的。”不见安风回答,跑过去看他,问:“公,你不喜么。”。安风:“喜”。光:“公,快弹一首吧,我真想听听这么贵的琴是什么声音”。将琴放在书案上,拽到安风面前。安风伸指轻抚那琴弦,音质极清亮,余韵不绝。他抚了几,开唱:“调数声持酒听,午醉醒来愁未醒。
光:“公,你唱的真好,我从前听过人家唱曲,连你一半都比不上。不,连你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你会这么多本领,王爷现在又对你很好,为什么还一天到晚不开心。我娘说,命都是注定的。人要认命就会开心了。”
安风正要回答,觉腹间气血浮动,咳了一声,吐一血来。李昊远走上前来,搭住他的手腕,察觉他脉象平稳微弱,几乎探不真气动向。安风自己也有察觉,心中惊惧交加。用力推开了他,手掌势,虚空击了一掌,却连床帐都未飘动一。李昊远第一次看他用的招势,手指若礼佛状,自指以略略弯曲,侧面看似一朵花苞。真不愧醉花之名。安风又试了两次,已心知肚明,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两滴泪珠沿他绝的面孔了来。李昊远握住他的手,:“你那功夫好看不好用,是与自己作对。你在我边,自然也无人敢欺负你。从此后省了这个麻烦不是更好。”安风也不答话,闭上睛。泪却扑簌簌的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