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能忍,好吧,那我们就再换一个法玩玩,」深一气,俯,男人贴着夫的耳朵轻声说:「我曾经和少卿大人去青楼赴宴,欣赏到该楼一个名的表演,她把一些东西放在自己的膣腔让我们想办法把它取来。有人用筷夹、有人用钩去勾、有人用棍、还有人直接把手伸了去。你看,我把一只小玉瓶放你的,然後再用手把它拿来,你说好不好?」
「恨?哈哈……哈哈!得不到你的,得到……你的恨似也不错,来吧,我的冤家……,老这条命就……交给你了!」笑着故意抛个难看的媚,闭上睛,等着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我……喜你,……不要这样对……我。」
「!你不早就……把我当卖的了!」忍心痛,当即咬着枕回骂。
从鼻中哼一声笑声,「既然喜我为什麽要盗我兵符?你在害我你知吗?如果在没找到你的这段时间,我要用到兵符却拿不来,你应该知我会得到什麽场!你在报复我不是吗!」
「你不想活受罪就告诉我兵符在哪里。说来,我既往不咎放你离开!……夫,不要让我恨你!」
夫一会儿,「很痛、很难受是吗?好大哥,告诉我,兵符你放哪儿了?」抚摸着那人的腰,奉天柔声问。
「你这是何苦?我哪里值得你这麽拼命?你就真喜我到这种地步?你知不知什麽叫极必反?你这样我,不但不能让我受到你的真,反而
陆奉天握紧双拳,死盯着这样的夫,心中也说不是什麽滋味。对他的痴、对他的纠缠、对他的不死心,渐渐升起不耐烦的焦躁。为什麽要这麽死心呢?为什麽!
「陆……,」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把我放在……心,我希望……能得到你……,我是真心喜……你,小四……」夫的嘴角拉一个苦苦的笑容。
「呼……呼……」
「什麽?你想说什麽?说吧,我在听着呢。」男停蠕动的手指。
半株香的时间过去了,除了忍痛苦的息声,夫一音未吐。
看夫已经开始翻白,知再不解开手法,夫的就废定了,伸手一拂解了禁制。
「你有种!你要真能够忍来,我就留你养在府里当婊玩!」陆奉天给他气的发狠。
「告诉我,大哥,你不想害我的对不对?小时候你一直对我那麽好,你忍心看我尸首分家吗?告诉我,兵符在哪里?」
手指在肉菊花打着转儿,男人轻声笑:「如果这个也不行,等我们还可以试试往这里面滴蜡油什麽的,外面门檐上也有不少如儿臂的冰,我们也可以拿来乐乐,如果你嫌冷,我就给你壶酒倒去,慢慢来,玩法多着呢,先让我们来探取。」手指一挤了去。
夫到与刚才完全不同的痛苦,神中有了三分惧怕。
鸽卵大小的玉瓶沾了油被推了去,害怕不够深,男人又用银筷往里捣了捣。
夫息着,慢慢放松,神志也逐渐恢复。
夫的脸一变得煞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