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何事？”令长老又检查了裴南的金丹，依旧失望的摇了摇。

他低看着那张白的宣纸看了些许时候，微微叹了气，转过对白枫说：“天晚了，早回去把名单列来。你对玄云派所有弟都很熟悉，会被大家信服的。”

“……”裴南无语半晌，站直了，“令长老说的是。”

“卡住了。”裴南声音有些小，转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声音虽然也没变大，但多了几分理直气壮，“不是，令长老，我今天来找您是为其他事。”

裴南着个熊猫去后山竹林见令长老的时候老人家正在练气，令云长老修一种令家不外传的心法，合玄云派的开山心法，用味更佳。

如果说玄云派和杜义修同一辈的，大概只有令长老和曹长老了，据说上一任掌门在考虑继承的时候曾经一度想把位置传给令云长老，但是令长老专注于修炼是没有接受，便以长老的份一直呆在玄云派了。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裴南都依旧记得被修炼狂的令长老所统治的无奈与绝望。

是比较喜，以前的那个我。

“为何不好生修炼。”令长老神严肃。

在裴南还没有成为玄云派的大师兄时，时常来此地找令云讨教，久而久之便有了固定的时间和地，自然只有两人知。

***

竹林望见。

裴南回想起自己修炼突破时的场景，竟然越发无言以对，默默抬看了看令长老，不说话了。

令长老和掌门杜义修的关系一直甚笃，从未现过什么不和谐，所以连带着裴南和令长老的关系也不错。

裴南提笔要写字的手突然顿了顿，一大滴墨看着要滴来，裴南手疾快的将笔收了起来，避免了一张纸杯破坏掉。

令长老修炼也不避他，径自运气结束后，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仔细看了看：“没有任何步。”

回到

“其他事也不是你不修炼的理由！”令长老的声音听上去更为严肃，像是要教训人了。

终究是一夜没有睡着。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裴南坐起来，意识的看了看门的方向，然后又躺回去，没有了动静。

昨天那张纸就是裴南写给令云长老的，上面只有四个字。

……有一个修炼狂的长辈是多么悲伤的一件事。

良久才听到白枫离开，门被关上的声音。

令长老了，将信封收袖中：“回去好生修炼。”

接着裴南没有再愣愣站在外间的白枫，径自走屋去了。

小辈在熟悉的晚辈面前是有些安全的，裴南难得有些懒散的找了一颗竹树倚靠，神欠佳。

没有明确的时间，也没有明确的地，但是两个人都没有约。

***

裴南已经放弃了治疗，此事不宜两人当面详谈，昨夜他就写好了容，他从袖中掏信封，递给令长老，声音平和：“多有不便，长老请无人时候在看。”

“以后别再说这些话了。”裴南重新提起笔沾了墨，一张纸条，写了几个字，冷淡，“我不太方便，你帮我拿去交给令长老吧。路上长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