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聂白忽然想起了什麽,问:“上次碰到个女的,说要来这里找谢宁双,我还让她来找你呢,哈哈,你遇上她没有?”
闻言,聂白笑得更,他:“你知那个女人是谁吗?纪凌飞的妹妹,跑到这里来什麽?来杀谢宁双的。”
赵五抿了一酒,笑的说:“我知,她来找我杀人,我没理她。”
“我是赵五,不是苏城破。”
闻言,聂白乐呵呵地笑了,一把勾住赵五的肩膀,偏要一遍又一遍的叫他的名字。
聂白笑了一会儿,又想起刚才的话来,他继续说:“也不知怎麽回事,谢宁双失踪了一段时日後,忽然又现了,还跑到了碧剑山庄。这可闹了,带他去的人还是他师,也就是纪凌飞的新婚妻。那段日我正好也在,不只我,还一帮的江湖中人都在,你说,能不闹
赵五。
他刚要起,聂白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这一次,聂白仍旧带了不少东西,有吃有喝,足够赵五过上三个月。
聂白,苦著脸回想半天,方才说:“近日的大事啊,朝廷上的你肯定没有兴趣听,江湖上的嘛……”
“恩,她找上门。”
赵五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後便:“我上楼拿银给你。”
聂白不甘被人忽视,跟到了赵五後,一巴掌拍向他的後背。还未碰到衣裳,已被栓在了掌心,聂白痛得哇哇乱叫,赵五却笑得一脸得意。
“可不是吗。”
聂白不服气地看向他,反驳:“我每次都给你带这麽多东西,难抵不了酒钱?”
☆、谁饮醉之一09
“我说笑呢,咱俩什麽关系,还在乎这小钱。”
他扬唇一笑,挑眉问:“又有展了?”
赵五大笑起来,指著聂白面前的几壶酒,说:“我在乎。”
赵五闻声楼,不理不睬地绕过聂白,摆起被踢坏的大门。
“苏城破,壶酒给我。”
赵五刚刚松开手,聂白就缠在他旁边抱怨。
“来,讲几个近日的大事来抵酒钱吧。”
“嘛不理我,我都快渴死了。”
末了,他咧嘴一笑,说:“我就叫这名字,只有我一个人知。”
小酒楼安宁不过半月多,大门就被一个瘦男鲁地踹开。
聂白连连。
“喂。”
聂白忽然笑了起来,兴致地对赵五说:“你还记得上次给你讲的那事吗?就是玲珑阁的谢宁双和碧剑山庄的纪凌飞。”
已经牢牢地关上,白布酒字在风沙中狂舞,原本以为只走了几步而已,忽然发现,原来已经隔了这麽远。
赵五眯著,笑著反问说:“真不在乎?”
谢宁双走了,聂白来了。
帮著赵五把东西收好,聂白扯著他的袖坐到桌边,此人的坐姿极为不雅,翘著二郎不时摇晃著,连带著椅都在震。
“喝酒要付银。”
见聂白面前已经空了一壶,赵五笑。
聂白一愣,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赵五已经替自己开了一坛。
谢宁双每走十步就回一次,没过多久,他就看不见风沙中的酒楼。
“记得。”
赵五无奈摇,拍开了他的爪,走到厨房去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