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初次见面”的尴尬渐渐散去，长久相的默契油然而生。珀西自不必说，就算周惟，也不得不承认珀西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即使人形态，也不会引发自己的禁断症――因为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哪怕是最微小的耸肩、迈步之类的动作，也和曾经的神龙如一辙，充满似曾相识的熟悉。

不提还好，一提周惟又开始觉得了，意识在椅背上蹭了蹭肩膀，：“没有，还在，还有疼。”

珀西深以为然，重重：“同意。”

周惟越想越耻，健康的面孔以肉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猴屁，红红白白那叫一个彩。珀西一开始只是陈述事实，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杀伤力有多么地大，半天等不到周惟搭话，一抬发现他面红耳赤，满短发跟通了电一样炸直，才倏然醒悟他们的谈话如果以另一种运动解释的话歧义有多么可怕，尺度有多么惊人……

然后珀西七十多年的老脸也慢慢红了。

周惟第一次觉得，和人在一张桌上吃饭还赏心悦目的，尤其对方是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虽然脖上的鳞片有闪睛。

两人“深对视”了一分钟，珀西松开了他的肩膀，后退一步，耙了耙自己略显凌乱的卷发：“你以前见过我，记得吗？在德古拉号上，陪你登上赫基星球的那个人就是我。”

静默三分钟，周惟深一气，抬：“我建议我们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

，顿时如释重负，然后……然后觉肩胛骨又开始发了。

“不，当时只是怀疑，觉得‘格里佛’偶尔会有不一样。”周惟解释，“记得不，我曾经问过你，为什么睛时单时双，你说没睡好浮了。”

清醒状态的周惟完全能分清他和格里佛，不说现在格里佛暴瘦，两人差别本就很明显，即使以前他们刻意互相模仿的时候，也从来没能瞒得过周惟的睛。

自此，一直以来担心的尴尬彻底消失，两个人都松了气。

“可能是昨天蹭得太久了。”珀西随说，“没办法，我一停来你就一副求不满的样，我怕你醒来更难受，就一直蹭一直蹭，都把你给蹭红了。”

洗漱过后，两人准备吃早餐。因为现在大家都是人了，所以他们从楼上搬了张圆桌来，正式以人的姿态坐到了面对面。周惟切了面包和火，珀西倒了两杯清，两人默契地替对方摆好和餐，同时吃了起来。

珀西吓了一：“你那么早就看我们不是一个人？”

“背好了吗？”珀西问。

“去抱龙峪接我的是你，给我检的是你，在星寰提给我当保镖的也是你。”周惟准确地说了每次他扮演格里佛的时间，“对不对？”

“哦……”珀西恍然，不得不对周惟竖了个大拇指，“好力！”太犀利了，和主君陛比简直全世界都是脸盲症啊！

“……”周惟依稀记起昨天半梦半醒之间，好像珀西一直趴在他上蹭来蹭去来着，顿时脸有发烧――主要是那个|位太不堪目了，珀西是龙的时候还好，现在变成人，再代一……卧槽太基了节不保啊草草草草草！！！

视线相接，又迅速分别飘开，周惟闷啃面包，珀西大嚼火。本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