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成想再说什么，小武已经把门带上了走了，他长叹了气，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我也礼貌地对他笑笑。

那人呆了一呆，显然没想到小武会反客为主，随即笑开了说：“反正上的是思想教育课，在哪儿都一样。”

那人抿了抿嘴看着小武说：“十天。”

“这是厨房。”

小武的拳收了又缩，缩了又收，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紧张，最后狠了狠说：“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不会来你这里，你得去我哪儿。”

那人又看了我一：“你每个星期都要来我这里一趟。”

“你在躲什么人？”程海成随意地问。

我不好意思地朝那人笑笑，跟在小武后面。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那人用压抑的声音说：“要我照顾他也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小武又不耐烦起来，指着那人说：“程海成，我中三年的班主任。”又指了指我，“陆离，我最好的朋友。”说到这里他睛一瞪，“我可告诉你，要是他在你这儿的几天少一两肉，我跟你没完。”

“嗯。”我了。

“要你他妈的！”小武毫无征兆地炸了，一从沙发上起来就往外走，“不愿意就算了，我们走！”

我接过温计对他了声谢。

他又回到屋里拿一个温计递给我：“我看你脸那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什么？”那人回，显然是没听到小武说的什么。

“这个就是……”我惊讶地看了看程海成对小武说。

我不觉一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你喜他？”

“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小武气稍带些嚣张，我拉了拉他的衣角，他不在意地看了我一。

呃！我有一种丈儿和尚摸不着脑的觉，看了看小武又看了看那人，疑惑地说：“你们不是……”客人与模特的关系？

“嗯，谢谢。”

“能让小武那小急成那样，你在他心里一定很重要。”程海成说话的语气里竟带着些酸味。

我看到小武唇角一丝笑，转过的时候这丝笑又上消失了，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仰了仰说：“有什么条件，说吧。”

“没错，就他妈的是他，整天闲着没事我和谁上床，靠！”小武腰一扭，“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对程海成说，“哦，对了，现在陆离正生病，你给他找药吃。”

小武一瞪大了睛：“想都别想！老没那闲功夫！”

那人看见我的动作稍微一愣便笑了说：“什么忙？”

“……”

“帮我照顾他几天。”小武直言说。

“你先住这里。”程海成指着两间卧室的其中一间对我说，“需要什么尽对我说。”

程海成一愣，旋即脸上现了不自然的神，笑了笑说：“他是我学生，我当然喜。”说完像是觉得没有完全表达自己的意思似的又加了

那人看了看我，神沉了沉：“你和他什么关系？”

五分钟过后，我把温计拿来看了看，38度，还行，不算烧，想来我在陈深哪儿的几天，王世凯肯定来过，有他在，我的病再重也不是病。

程海成温和地笑了笑，没有为小武的虏语气而生气，朝我了。

“这是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