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哦，我也不会，我从小家里穷，本就没学过什么乐。”

“兄弟，这娱乐公关是什么的？怎么和你那个保洁员的工作差那么多？１万保底呢。”路人乙又说。

“不为什么。”我笑了笑。我总不能给他们说他们两个长得还算是可以，如果客人不挑的话应该也是会有不少生意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路人甲走后，路人乙悄声问我。

显然这路人乙还不是纯得像白开，听我这么一解释，顿时缓过神来，先是呆了一，后又火烧屁似的了起来，一跑去老远，还不忘回喊：“你还不快跑！这里是院！我妈说了，来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完跑得更快了，眨就消失在了拐弯。

我上收了笑整了整衣装，推门去，还没等站稳就又上退了来，不仅退了来，还用比刚才路人丙更快的奔跑速度向

“没应聘上？都问什么了？”路人丙紧张地问。

“我……我当然说我不会！”

“哎。”路人乙上站了起来。

两人对视了一，路人丙说：“我待业都有小半年了，面试了不知多少家了，不是嫌我学历低就是嫌我没经验，还有的说我年龄太小——哦，我今年刚满１岁——如果这次能被选上，那是再好不过了。”

他去的时间不是十分的长，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就骂骂咧咧的来的。

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路人甲一半尴尬，一半想笑，最后还是笑了来：“我说，兄弟，你可真够纯的。我劝你就别去了，你铁定不了这个，还不如趁现在这雨还没来，赶紧回家。”说完又低声咒骂：“他娘的！恶心死我了！这破天气，也是说变就变！”

我看着他的背影哈哈大笑起来。

路人丙却是一脸的茫然：“那你是怎么说的？”

“陆离。”负责招聘那人喊我。

“我嘴笨，不了那个。”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我说。

“你呢？”路人乙问我。

“他们招的娱乐公关人数不限，一个月还能挣那么多，你怎么不也应聘这个？”路人乙没接路人丙的茬，问我。

两人齐齐地看向我，异同声的问：“为什么？”

我一愣，扭过，憋着不让自己笑来。路人甲的大嗓门，能传大老远，听到的人不少，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有的还笑得十分的嚣张。

不问还好，一问路人乙的脸涨得通红，可着个大嗓门骂：“他妈的，前面问的还是人话，最后居然问我会不会……会不会箫，技术怎么样。”

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觉，鼓励他们说。

“应该和跑销售差不多个意思吧，跑销售的也是有底薪，有提成，的好的话也应该差不多是这个数。”路人丙猜测。

“你是真不知，还是装的？”我笑他，“他们招的不是什么跑销售的，他们招的是鸭。鸭，你懂吗？就是卖的，就跟坐台小一个质。”我见路人甲没反应，好笑：“你不会连坐台小是什么都不知吧？”

“萧远。”正聊着，领我们的那个人从屋里来喊。

“我？我应聘保洁员。”

“也是，嘴上功夫不行的，还真不了销售。”路人丙接说。